褚副市長分管教育、施副市長分管財政,孫署長則是衛生署的署長,手下有整個山水市最多的醫生。
如果加上警衛署的舒泰,原本市政署最大的幾個幾個派系全部集合在了這里。
“這么多大人物來我這里,可真是蓬蓽生輝啊。”陳一鳴感慨,“不過如果是為了貝諾克城市的事那你們可能是找錯人了,我不想摻和到這些事里面去。”
施副市長臉色微變,他看了一眼竇市長,欲言又止。
但良好的養氣功夫讓他只是沉著冷靜的看著陳一鳴。
竇市長呵呵一笑,擺了擺手,“不是為了這件事,我們市政署呢緊急開了個會,我們對應對貝諾克有準備的應急方案,我們可是官方啊,哪里能讓一個納稅人沖在第一線,于情于理都不合適。
這次過來呢也是因為聽說了你的事,是特意來感謝你的!也順便看看小英雄有沒有長三頭六臂。哈哈開個玩笑。”
竇市長感慨道:“那青銅怒相殺了我們不少同胞,是山水市一害啊,還是大害!你能除了這一大害可是救了整個城市所有人,我在這里謝謝你了。
說來也是慚愧,我們市政署收了你們納稅人的錢就應該起到保護你們的責任和義務,結果責任沒盡到,還要勞煩納稅人來幫助我們。
我們也是聽說了你養殖場這邊的情況,我想到食物和武器你也應該看不上,所以就送過來一點藥品,還望不要推辭。”
竇市長說完就讓后面的人將箱子放下,然后打開箱子給陳一鳴看了一眼證明是藥品就把箱子重新關上。
然后從頭到尾竇市長都沒有再與陳一鳴聊貝諾克市,而是拉著陳一鳴聊了一會兒家常,也講了一些他曾經的所見所聞與趣事。
聊了半個小時,桌上的茶水已涼。
竇市長起身告辭。
等他們走了后,陳驚吐了口氣,對陳一鳴說道:“老哥剛才這幾個人氣勢好足啊。”
氣勢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但它卻是真實存在的。
久居高位的人或者殺人如麻的人身上都有這種特殊的氣質。
陳驚打開箱子,箱子里面全是消炎藥、止痛藥、感冒藥、碘酒之類的常用藥品,倒也是很實用。
“這么多,這下是血本拉攏你了吧。”陳驚驚訝道。
“你不要把自己摘出去,拉攏的范圍肯定也包括你。”陳一鳴淡淡說道。
“看他們這樣子是準備打持久戰了。”陳驚說道。
“不會是持久戰。”陳一鳴搖頭。
“那......”
陳一鳴眼神閃爍。“他們應該是在扯虎皮,只要表現出和我們關系很親密的樣子,時常有一些往來,然后貝諾克市的人就會投鼠忌器,無論做出什么決定都會把我們考慮在范圍內。”
“那我們豈不是被拉下水了。”陳驚有點不爽。
陳一鳴搖搖頭。
“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打起來。除非我們兩邊差距懸殊到熱武器和冷兵器之間的程度。”
“我準備去一趟東郊。”陳一鳴說道。
“你要去貝諾克市?”陳驚皺眉。
“去地洞里殺灰頭狩獵蛛,如果山水市和貝諾克市發生了聯系,中間的區域肯定會被清空的,說不定到時候就沒有灰頭狩獵蛛了。”陳一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