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拔山硯等人,只能郁悶而去。
而岳巋然二人,此刻早已經在幾十里之外,靠著元神之力的探查,輕松避過了拔山家修士之前的尋找。
拔山飛云跟在岳巋然的身后,默然無聲,仿佛一頭孤僻的獨狼,一路過來,只說了一聲多謝前輩。
“你可以走了!”
陡然,岳巋然開口。
拔山飛云聽的一愕。
“我只是瞧你順眼,才救你一把,并無收你為徒的目的,你也不必像對血手老怪那樣,警惕于我。”
“前輩認得我?”
拔山飛云再愕。
對于岳巋然并沒有收他為徒的意思,心里竟莫名的空落落了一下。
“認得。”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再無其他。
輪到拔山飛云,不知道如何接岳巋然的話來。
......
“前輩不愿收我為徒,晚輩不敢多求,不過你的恩,我是一定會報的,不知前輩打算去哪里,可有用的著我的地方?”
拔山飛云道,難得這么多話。
“沒有。”
又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拔山飛云終于體會到拔山硯等人剛才的尷尬,對面這廝說話,的確是不按套路來,拔山飛云又不知道怎么接話了。
岳巋然想到什么,目光一閃,說道:“不過,若你非要報我的恩,我倒是還有一樁其他請求。”
“前輩請說。”
“血手老怪那個老家伙,傳你的功法手段,可否記錄一份給我?”
聽到這個請求,拔山飛云的目光,再一次警惕起來。
而岳巋然今天和對方一聊,自己體內融合的那隱的血,仿佛再一次沸騰燃燒起來了一般,似乎在提醒他,莫要忘了自己,想了想,索性趁著這個機會,見識一下血手老怪的手段。
“前輩,他的手段,大多是邪魔手段,一些修煉起來的時候,不光痛苦無比,更要通過陰損途徑來修煉。”
“你不必擔心,我自有分寸,那些需要通過陰損途徑修煉的,我也不會去練,只是參考他的法門而已。血手老怪雖邪,但也是個一道奇才。”
岳巋然說道。
拔山飛云卻似乎不太買賬,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只能傳你不需通過陰損途徑來修煉的,其他的我不能傳。”
“也可。”
岳巋然沒有堅持。
......
二人朝著下方里飛去。
很快,鉆進一處洞窟里,拔山飛云取出紙筆,就是默寫起來。
什么凝血神指,血際縱橫指,血遁術,血神經......一門門功法手段,呈現在紙上,岳巋然當場就是看起。
血手老怪這個老家伙的手段,的確是獨特又邪門,以岳巋然家族藏經之豐富,都看的他眼界大開。
不過幾乎所有的手段,都需要血脈之力夠強,才能發揮出更大威力。
而人族的血脈,似乎永遠強不到哪里,血手老怪和他們的魔子們,便捕捉妖獸,引他們的血液,入體融合,再輔以血神經的修煉,或者是滋養氣血的丹藥來壯大。
“幸虧那老邪物已經死了,否則靠著那隱的血,說不定真的成就更強血魔......”
岳巋然看的暗暗慶幸。
而此刻的他,已經過了融合更強血脈那一關,只剩下修煉血神經,或是服用滋養氣血的丹藥來壯大血脈。
但問題是,真的壯大之后,那隨血而來,也在壯大的邪魔之念,他到底能否壓制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