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念完兩個字,華明明便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色蒼白,而胡榮此刻也是樂了,不覺得自己丟人了,上前拍了拍華明明的肩膀,“兄弟,你這還不如我啊,三秒都不到,比我都不夠堅挺啊。”
“滾蛋。”
華明明甩開胡榮的伸過來的手,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望向方銘,“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兄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要諱疾忌醫,有方大師在咱們這病沒有問題的,不過還是要說一句,年輕的時候要節制啊,想當年我也是和你一樣……”
“老胡,你說什么?”張彩蓮聽到胡榮的話,一把上前抓住胡榮的耳朵,“你年輕的時候怎么了?”
“沒沒沒,我說我年輕的時候也是這么細皮嫩肉的。”胡榮連忙改口,差點就說漏嘴了。
“德性。”張彩蓮白了胡榮一眼,這才松開了手。
“其實這只是一個測試,而這幾個字并不普通,當你們念出這幾個字的時候將會調動你們渾身的精氣神。”
看到華明明和胡榮依然是一臉疑惑的樣子的時候,方銘沉吟了一下解釋道:“你們可以這么理解吧,實際上這個世上最玄奧和復雜的聲音便是每個嬰兒剛出生那一刻的那一道哭泣聲,如果一個嬰兒在出生的那一刻沒有哭聲,那就是魂魄并未歸位。”
“如果你們見過比如祭拜河神或者是其他類似的活動,那些負責溝通河神的神婆口中所念叨的便是一些外人所無法聽懂的音節,而這些音節哪怕你在邊上聽著,但你發現你要和那神婆一樣念出來根本就做不到。”
“因為你們魂魄還沒有強大到這個地步,用科學的解釋來說就是你的精氣神還不夠強大。”
關于聲音,方銘清楚的知道巫師傳承中有大篇幅的記載,無論是招魂還是驅鬼乃至于其他用途,都有著詳細的音律描述。
現在世上所傳下來的古老的黃河謠便是其中的一種,當然,普通人所聽到的那是缺失版的。
“那方大師,我家老胡的病該怎么治?”張彩蓮可不關心什么精氣神,她想要知道的就是如何治病。
“這病治起來說難也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主要是需要承受一番痛苦。”
“方大師,什么痛苦我都不怕。”胡榮還沒有等方銘話說完便是拍著胸脯說道。
“那就行。”方銘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胡榮,而后示意張彩蓮拿來紙筆,等到紙筆拿到手后,在紙上飛快的寫下幾行字。
取松樹、榕樹、楊樹……一共十種樹木,每一種一斤左右,曬干,點著之后丟入土灶內,上面放置一口鐵鍋,待到所有樹木都燃燒殆盡后,將鐵鍋拿起,從鍋底的中心位置刮下來大約一兩左右的鍋底灰,而后涂抹在……下部。每天三次,分別是早上六點和下午兩點以及晚上八點。
方銘在寫的時候,華明明趴在邊上看,當看完之后看向胡榮的目光帶著同情之色,嘖嘖嘖,那么脆弱的地方要涂抹這些東西,光是想想便是覺得下面一縮微微有些涼意。
“每次燒鐵鍋的時候,里面放入一斤左右的五谷,這一天三頓自然也就是以這五谷為食。”
“每三天停一天,停止涂抹的那天可以稍微吃點其他的,但是不得喝酒和沾染葷菜,持續一個月后這病就可以好了。”
聽完方銘的交代,胡榮夫妻兩人一臉的詫異,他們從來不知道這鍋底灰還有這樣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