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洛陽真要出大事了,不然也不會處處都查的這么嚴。
“哎……,伙計,實不相瞞,內人脾氣暴躁,出了名的悍婦,我是被趕出了的……”秦義雙手捂臉,故意裝出一副羞于見人的樣子,說話的語氣,也充滿了無奈和頹廢。
雖然漢末風氣畢竟開明,女性地位備受重視,可誰要是娶了個悍婦,還是顏面無光,在人前不自然的就會矮上一頭。
秦義鼓起勇氣,吐露實情,“伙計,幫幫忙,行個方便,我是被趕出家門的,內人恨不能要殺了我,身份文牒我哪里來得及帶在身上,你瞧瞧我,從昨夜氣的大醉了一場,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好好的睡上一覺,我這狼狽樣都快成個乞丐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一連給了兩錠銀子,伙計終于點頭答應了,對秦義的遭遇,他也挺同情。
“跟我來吧,不過我可告訴你,你沒有文牒,不能住在前院,官兵說不定什么時候來搜查,出了事誰都擔不起,后院有個倉庫,我幫你收拾一下,你就將就一宿吧。”
秦義哪有心思挑肥揀瘦,當即應允“都聽你的,你費心了。”
伙計人還算不錯,不僅把屋子收拾了出來,還弄來了洗澡水,又給秦義準備了幾個酒菜。
秦義滿意的點點頭,伙計臨走時,再三叮囑“客官,你可千萬不要出來,今夜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里面吧。”
“我知道了。”秦義答應著,把門窗關好。
不一會,伙計的腳步聲遠去了,秦義松了空氣,匆匆洗了一個熱水澡,人也精神了許多,再不洗澡,他都要變成真正的乞丐了。
“嗯?”秦義剛想吃點東西,外面又響起了腳步聲。
秦義急忙站了起來,迅速艙到了門后。
來人到了門前,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什么也沒說,隔著門縫遞進來一個東西。
不一會,腳步聲又遠去了,這人肯定不是店伙計,腳步聲很輕,若有若無,速度卻遠比伙計要快的多。
秦義從地上把東西撿起來,定睛一看,是‘他’的身份文牒。
上面寫著,他是獲嘉縣楊氏的楊東。
別看現在是亂世,但如果沒有身份文牒,出行會非常的不方便,尤其是像洛陽這樣的都城,官府可以隨便給你按上一個細作的惡名,就能把你抓起來。
對黑衣人背后的組織,秦義越發覺得神秘和強大,他們不僅可以輕易的把自己救出來,還能毫不費力的給自己制造了一個新的身份。
秦義笑著嘀咕道“如果我現在去獲嘉縣調查一下楊東的身份,是不是,真的一點破綻也沒有呢?”
自己是從溫縣被救出來的,看來,這個神秘的組織,要么就在溫縣,要么溫縣有他們的人。
除了一張身份文牒,背后還附帶了一張牛皮紙,上面密密麻麻,寫了不少古古怪怪的圖案,神秘的像是鬼畫符,不過也有正常的文字,像是對圖案的注解。
牛皮紙的最下面,寫著:熟記之后,馬上燒掉!
他并不知道,這是陰符,是組織內部專門用來傳遞消息時的暗號。(類似后世的密碼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