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必須恐懼。我花了十幾年時間來做這些事情,比你們坐在辦公室內更了解他們的骯臟,你們看過的案卷上的恐怖事件,我每天、每時每刻都在經歷著。所以,我們得想盡一切辦法,先斷絕沃克斯進入反黑反暴力小組的可能性。”
“戈登究竟是不是你的人?”布洛克收起滑稽的表情,不知道從哪里又掏出一枚大頭針開始把玩。
加納的神情詫異,龐大的身軀前傾,“當然不是,你們不用懷疑我這件事情,我也想知道,他究竟是想干嘛,假沃克斯之口,賣情報給狄格爾,就已經證明了很多問題了。他難道是其他部門的人?我看不像,戈登的性格也作風更像是真正意義上的壞人。”
“是以你的標準來評判的么?”
“當然。”加納回答得極快,他的眼睛瞇了瞇,放聲大笑起來。
手中的大頭針折斷,布洛克將兩根小小的金屬與之前的兩根整整齊齊地排列在一起,眼睛盯著桌面,“加納,辛苦你了,沃克斯就當做你退休之前的最后一份工作吧。”
“但愿如此!”加納將身體朝后靠了靠,舒適地吁了一口氣。
他看著布洛克朝后方推了推椅子,站了起來,再向自己點點頭,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朝門口走去。可他不想動,懶洋洋的,連站起來相送的力氣都不想出。
“再見加納。”
“再見的時候,給我一點好消息吧布洛克,否則,我就成了真正的毒販子了。”加納頭也不會地揮揮手,聽見門鎖的咔噠聲響起的時候,他調整了一下姿勢,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
最后一件事情了了,自己可以帶女兒退隱。
問題是,頤養天年?做得到么?
那塊模板到底在不在莫雷身上?加納的思維突然來了個空間大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