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錢估計不會少,十幾萬,甚至幾十萬都有可能……”陳銘低聲說道。
“喲嚯,老頭子還真沒想到,這醫書夾雜的一篇吐納法,還能那么值錢,那醫書本身,豈非更加值錢?”老村長有點意外,但并沒有那種狂喜的感覺。
或許是年紀放在那里,又或者本身不在意,他的語氣有些淡然的感覺。
“這個……我還不知道……”陳銘的注意力根本沒在醫書上面。
“你小子……既然別人只是把龜息法那么值錢的東西,隨意放在醫書的其中一頁,那就意味著,這本醫書,其價值可能還在龜息法之上!改天,你可要好好研讀才是!”老村長笑罵,這小子別看有點老成,但到底是個孩子。
“可是,徐爺爺……”陳銘有點為難,“我就算能把內容都給背下來,也理解不了那么多啊……”
“我是說以后!現在不提醒你,以后你還記得這東西有價值?”老村長直接笑罵道,其實他更擔心,過個幾年,甚至兩三年,自己還在不在。
今年開春開始,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算算今年自己73歲,都說老人‘七三八四,閻王不接自己去’。這才開春,已經有些征兆。
和陳銘嘮叨了幾句,無非噓寒問暖一番。掛斷了電話,徐老看著電話沉默了一分鐘,最后找出了一本電話本,翻了翻,看到幾個電話號碼,猶豫了一下。
最后撥通了一個,不到二十秒,一個年輕的聲音接了電話。
“這個是,趙國棟的電話號碼?”徐老有點忐忑,試探著問了句。
“是的,請問您是……”對方似乎也猶豫了一下,然后嘗試詢問。
“讓他接電話,就說老戰友找他,我姓徐,叫徐展圖!”老村長得到回復,心里稍微安心一些,然后報上了自己的大名……
另外一方面,陳銘掛斷了電話,才意識到:徐爺爺怎么沒有回城里?
不僅是這個問題,那筆錢怎么處理,老村長也沒有明說。陳銘猶豫了一下,不得不又撥打了老村長家的號碼。只是電話忙音,老村長顯然正在和別人通話,暫時也問不了。
三天后,也就是大年初七這一天,陳銘帶著心中的忐忑,來到幼虎閣。
“那么早?”王曦戲謔的看了看陳銘。
“嘿嘿……”陳銘有些尷尬,今天知道答案,昨晚就沒怎么睡好,總是會胡思亂想。
“那么……”王曦拿出這本秘籍,然后交給陳銘,“你猜猜,它是什么情況?”
“這我哪能猜到……”陳銘下意識回了句,隨即看了看王曦,“莫非,這個是……”
“恭喜你,這醫書的所有內容,都不涉及版權問題。”王曦笑道,“你可以自行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