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陳銘沒有喝醉,這老村長說不能濫,就不給陳銘多喝,三杯之后就改成了飲料。自己卻是喝了個高興,喝得酩酊大醉,給陳銘的感覺,根本就是雙標。
“估計是高興的。”林曼曼幫忙把老村長扶到床上休息,笑著對陳銘說道。
“大概吧……”陳銘點頭回道,“以前很少有看到他那么高興的。”
“現在的問題是,床鋪只有一張……”林曼曼指了指旁邊的房間,那邊是原本陳銘的房間,老村長沒想到一直都有留著,里面的床鋪看起來也有定期洗曬的樣子。
可床鋪只是單人床的規格,沒辦法,屋子本來就不大,而且老村長覺得,估計陳銘以后還要走出這個小村子的,也不會再回來定居了,就按照單人床的來買。
“你來睡就好,我在搖椅上將就一下就好。”陳銘指了指大廳里的搖椅。這玩意據說是老村長兒子買的,一年前還打電話好好夸了他兒子孝順。
看情況,卻沒怎么用的樣子,就老村長的性格,這種搖搖晃晃的東西根本用不習慣。估計也擔心用得多就壞了……這玩意,其實是他的一種念想,和實用性無關。
“要不……我們擠一擠……”林曼曼提出邀請,兩個十五歲的少男少女,擠一擠應該還是能睡的。
“這種事情,還是等到結婚以后再說吧。”陳銘笑了笑,然后去準備床鋪。
林曼曼聞言,羞紅著臉,也沒有回答什么,只是徑直過去幫忙。確認陳銘真的能睡得安穩,才過去那個房間。
床鋪上隱約還有些味道,畢竟鄉下,能有什么洗衣粉什么的?有,估計也是山寨的。所以別看已經三年多沒用,上面隱約還有些味道。
“這是他的味道……”林曼曼貪婪地吸吮著這個味道,一副享受的樣子。一時間,居然是翻來覆去的,輾轉難眠。
“呼……總算是睡著了。”差不多晚上十二點多,看到林曼曼睡下,陳銘才起來。
在房子里面開始修煉,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并不希望今天就特殊對待。內力的修煉,就是需要持之以恒,這樣才能用量變引發質變。
再說,他同樣清楚,一個習慣要培養起來需要三個月,但放棄,只要三天。
真的要好逸惡勞的,早就放棄武者的身份,甚至連姓氏都給忘記,頂著一個老趙家嫡孫的身份,在京城當官三代多爽?就說外公給自己的那張卡,找錢守義問過,一千萬躺在里面吃利息,而且每年都有一筆錢打進去……
來源查了一下,趙家有旁系的族人經商,里面有老趙家的股份。就說外公趙國棟,在這些公司就掛了個顧問的名頭,占了三成的股份。
他也退休了,所以也沒什么顧忌,公司每年分紅一次,他又根據家族眾人的身份,把一定的款項打進去。還有一點錢守義都很佩服,那就是趙國棟一分錢都沒給自己留。
也不是說真的視錢財如糞土,他用的就自己的退休金。其他的,多一分錢都不用。陳銘也是那個時候才恍然大悟,難怪外公家里那么富裕,他卻過著與身份不符的生活。
用度基本都是兒女孝順的,或者一些老下屬孝敬的。這些他不介意,老年人就這毛病,越老越戀家,越老對孩子越寬容。
只是,年輕的第三代如果搞不清楚,把老人的寬容當成了對自己的縱容,出身越高,那么對社會損害也就越高。不管是哪個朝代,哪個國家,哪個文明,大多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