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能夠瞬斬一人,王司正的消耗也很大。
“殺啊!此地已經死了人,難道諸位還以為能夠與其安全相處下去?”
眾人終于不再糾結,許是壓抑的久了,見到鮮血頓時發了狂,黑衣人紛紛圍攻起來。
不過是盞茶時間都沒有,陳奇瑜的護衛已經倒下了一半!
張書堂暗暗叫苦,真的是命害,此仇已經結下,他再想忽悠黑衣人住手,已經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嗆啷!”
張書堂抽出腰刀,也沖了上去。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的吐出。
強忍著傷口的不適,張書堂右手高高舉起,一刀朝前砍去,當面一個護衛,已經被三個黑衣人牢牢地壓制住,眼見是就要喪生刀下了。
張書堂的一刀,卻是角度刁鉆的很。
他是直面最右側那個黑衣人的脖子去的。
可惜,就在腰刀即將砍在黑衣人脖子上的時候,那人忽然一個撤退,生生避開了這一刀。
鋒利的刀鋒,在那人的胳膊上留下了一條尺許長的傷口!
“陳大人,你先走!”
張書堂低喝一聲,趁著中刀的黑衣人退下包扎傷口,趕緊讓陳奇瑜先行離開。
陳奇瑜搖了搖頭,抽出了身上用來裝潢的劍,大有若是實情不對,他也親自砍趨勢。
張書堂苦笑,陳奇瑜在這里,反倒是影響了護衛們的發揮。
陳奇瑜這個動作,頓時嚇得眾多護衛一跳,頓時縮小了包圍圈,將陳奇瑜圍在了中間。
就是這么一耽誤,黑衣人徹底的包圍了他們。
不過是一盞茶時間,陳奇瑜的護衛就已經倒下了十多人,僅剩下五六個渾身帶傷的護衛,將陳奇瑜圍在了小圈子里。
而黑衣人們,不過是倒地了三五個人罷了!
張書堂嘆息一聲,卻是緊了緊手中的腰刀。
他盯死了王司正,哪怕是自己死了,也要留下這個貨。
“哈哈哈哈!”
王司正大笑道:“你們不是很拽么,不是很狂么!
老子今天要你們跪下求饒的!“
“啐!”
張書堂冷笑道:“你倒是不拽,只是可敢單挑?”
一個被酒色掏空了的男人,縱然是刀法淋漓,也只是與自己半斤八兩的。
這還是因為張書堂大病初愈,受不得風寒的緣故。
張書堂再次用余光瞄了一眼來時的道路,只是漆黑的夜晚下,哪里有得半個人影!
“看什么看!”
王司正嗤笑道:“就算是來人了又如何?難道還有人敢救你們么!”
張書堂沉默不語,看來自己今天真的要完了啊!
他盯緊了王司正,微微活動了一下右肩膀,剛才那高強度的揮動腰刀,反倒是讓他的傷口迸裂了。
此時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衣衫。
“哪來的賊人!竟然敢傷害我的書堂哥!”
就在此時,后方忽然傳來一聲宛若暴雷的怒喝。
但見一個騎著高頭大騾的瘦瘦高高青年沖了過來。
手中鐵棒揮舞,身體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