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
一個小小的舉人罷了,雖然在地上上是一方巨無霸,但是對于他們來說,卻是不夠看的。
雖然舉人與進士之間,只是相差了一部路罷了,但是就算是做了進士,也不是就一定能成為一地主管了,若是不能被吏部看中,就算是會元,也不過是一個終生抄書的小吏罷了!
想到了這里,典史趁著施蹙金正是站在了自己面前的當口,輕聲道:“施縣,可是有案子?”
施蹙金看了典史一眼:“吳老哥速退,今日之事乃是一個臭塘子,沾到了就麻煩了!”
典史看著施蹙金那嚴肅的眼神,瞬間知道施蹙金不是嚇唬自己的,他再次道:“可與府尊有關?”
“吳老哥不需多問,下官也是身不由己,今日得罪了,他人下官去老哥府上負荊請罪!”
施蹙金不動嘴唇,確是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語言,低聲道。、
吳典史楞了一下,急忙讓開了門口。
當然,實際上他已經是擋不住了,因為進入府衙的衙役已經是越來越多了,甚至,這家伙還不知道是從哪里調來的軍卒,正是架上了火槍,那黑洞的的火槍,正是在指著他。
甚至一邊的軍卒,還是在擺弄兩們小號的虎尊炮,甚至就連火藥都是倒了進去,就等著防彈了!
“施縣見諒,愚兄要知會大老爺一聲!”吳典史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應該知會府尊的,因為他與洪翼圣正是在一個屋檐下辦公,若是,今日得罪了知府,以后還不知道是要受人怎樣的刁難呢!
畢竟他這個典史雖然是也是一個大老爺,但是,在知府衙門里面,可是最難受人的官了!
想想看他的頭上整整有著三座大山,這四爺雖然被人們排行是老四嗎,但是,實際上還是有著龜相公的說法的。
施蹙金笑了一下,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但是腳步卻是沒來由的變慢了不少。
吳典史感激的看了施蹙金一眼,然后當即就朝著內衙奔去。
此時,洪翼圣正在與李正道相談盛歡呢!
不過是一天的時間,李正道便是送了他一千多兩銀子,更是聲言要將徐娘子玩偶鋪里面抄到的現銀,都送與自己,還要讓自己占據了六成的干股!
這可是一塊大肥肉!
就算是傳言張家在里面有股份,那又怎樣,張家沒有出頭,那么就是證明著傳言呀么就是假的,要么就是張家不敢與自己作對,是以放棄了這一間日進斗金的鋪子!
一想起這個,洪翼圣就有些不高興,這張家一點都不懂事,占據了那么好的一個位置,竟然不知道對自己打點一下,甚至從頭到尾,張家人除了在最開始的時候,托人送來了五百兩銀子之外,便是再也沒有露頭了!
更別說那碼頭上面得干股了!
作為南陽府尹,洪翼圣可是知道張家新砌的哪一個碼頭有多么的賺錢,就算是除掉了鄖陽營那邊使用碼頭的時候,是免費的的,單獨是那些走商,那些南來北往的商賈,以及張家自己的船只,這一天的銀子,就像是流水一樣的,嘩嘩的進啊!
甚至,鄖陽營還是不得不在碼頭上駐扎了兩百兵卒,甚至整個河道上,都有張家的戰船巡邏的!
雖然張家在主要河道上面巡邏,使得南陽全府的治安大好,那些占據了山頭的匪寇要么是遠走他鄉,要么就是老老實實的隱姓埋名,做了一二富家翁。
這種情況,在張書堂在京師取得了大勝之后,南陽襄陽沿河一代的治安更是大好,甚至這沿岸地帶現在是只剩下光化那邊一個叫做黑龍山的,還有這一群匪寇盤踞,其他的地方,再也沒有聽說鬧了匪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