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書堂這是等于再給洪翼圣送政績,但是洪翼圣可不這樣想,張家開辦碼頭,年底的時候,連一個分紅都沒有,這實在是讓他這個父母官難堪至極!
洪翼圣卻是沒有想到,自己言辭之間對于張家多有詆毀,人家在用熱臉朝上貼,這不是傻子么!
“府尊,到你了!”
李正道下了棋子,見到洪翼圣久久沒有動作,于是低聲提醒道。
就在洪翼圣拿起白子正要下放的時候,忽然見到典史匆匆而來。
“大老爺,那縣尊來了!”
“施縣?他來作何?”
洪翼圣不解道。
吳典史伏在洪翼圣的耳邊,低語了一番。
“什么!”
洪翼圣當即大怒,他一把攪毀了棋局,然后大怒道:“豎子敢爾!”
李正道束手站起:“何事讓府尊這般動怒!”
“還何事呢?”典史掌管的便是刑事等事物,是以當即道:“李舉人可是做了什么,那施縣帶著人聲言要來捉拿與你呢!”
“啥!”
輪到李正道不淡定了!
洪翼圣揮手讓典史退下,他對著李正道低聲道:“看來是那張家說動了施縣令,這是要來捉拿你了!”
“啥!”李正道當即大慌起來:“府尊學生該如何做?”
“不慌!”
洪翼圣當即開口道:“施蹙金既然出頭,必然是咬死了你先行拿下了徐娘子的事情,我等只需要這般,便能讓施蹙金無言以對!”
聽到府尊這樣說了之后,李正道當即大喜:“學生多謝府尊搭救,學生無以為報,事成之后,當送上三千家資,以感謝府尊的高義!”
“此事容后再提!”
“洪三!”洪翼圣揮手招來自己的常隨,然后低聲道:“你去府衙大牢,然后招人給我打死了那徐娘子!”
常隨本來就是洪翼圣的家仆,自然是與洪翼圣是一條繩子上面的螞蚱,他們是一榮俱榮的所在。
看著常隨離開,洪翼圣卻是對著李正道開口道:“待會你只管跟著施縣走,然后咬死了那徐娘子正是你的妻妾,這樣,就算是施蹙金想要查案,也是死無對證,然后我等只需要咬死了徐娘子與李兄的關系,這店鋪便是李兄的!”
“高!”李正道只覺得自己的所有計策,在洪翼圣的面前都是小兒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