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堂笑了笑:“說這個作甚,我只求我所做的,百年之后,有人提起我不罵就好了,至于人人稱贊,那是賊寇,而不是賢臣的!”
“呵呵!”陳芙蓉掩嘴輕笑:“書堂你要是賢臣啊,這曹操怕是都要從墳墓里爬出來,與你分辯了呢!”
張書堂伸手捉住了他的小手,賊眉鼠眼的笑道:“我在你的眼里便是曹操不成?”
“切!
“
陳芙蓉任由這個登徒子捉著自己的手,卻是反駁道:“那曹操還是不如你咧,便是那王莽所做的何嘗是差了你一截!”
張書堂做了投降狀:“得了得了,你要是在說下去,這錦衣衛啊,便要立刻捉拿了我歸案不成了都!”
見到張書堂說的好笑,陳芙蓉也是笑意連連。
他的一張俏臉上,確是掛著會心的笑意。
等了許久,陳芙蓉才是幽幽道:“你何時派人去了陜西?”
去陜西做什么,就算是陳芙蓉不說,張書堂也是知道的,他嘆息一聲:“唯怕給與你的低了,你這般的人啊,便是王妃也是屈辱了的!”
“不得胡說!”
陳芙蓉大驚。
她急忙看了看四周,見到門外的親衛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這才是松了一口氣:“今后可不敢胡說了,你怕是不知道,我叔父曾言,在魏忠賢的時候,百官私下里與小妾說了什么,第二天便會放在魏忠賢的案頭的!”
“哪有將自己比作小妾的!”
張書堂挑了一把陳芙蓉的下巴,認真的開口道:“芙蓉,我倒是想要建立了功業,然后以王妃之禮迎娶與你的!”
陳芙蓉早已紅的臉色就像是蘋果一樣。
他喃喃幾句,才是壯著膽子開口道:“只要在一起,便是拉棍討飯,我也是愿意的!”
張書堂大樂,一把將陳芙蓉拉入懷里。
“呀,作死了,外面還有人咧!”陳芙蓉低著頭,都不敢去看張書堂了。
“在鄖陽營我就是天!”張書堂霸道的說了一句……
鄖陽附近,卻是山多水多的,便是這平地,只有山水交界的地方,才是有了一點點的。
鄖陽新起了一個碼頭,這碼頭卻是足足有了十幾個停靠的泊位。
今日的碼頭上,一眾鄖陽營的高官全部到來了。
被封為大明左軍都督衙門水軍指揮使的劉雄,今天正式帶著剛剛出了船廠的三艘萬石新船,在十幾輛老船的陪伴下,然后在最豪華的哪一個船只上面升起了帥旗。
“劉雄,此去江南,便是要為了我鄖陽營找了一二落腳的地方,我是看好崇明島的,只是到時候還是需要你自己去決斷,我已經稟明了陛下,會在江浙一帶擇地修建一個中轉的碼頭,然后給山陜轉運糧食。”
張書堂扶著劉雄,他使勁拍了拍劉雄的肩膀:“水軍新建,對外還是我鄖陽營的運糧船只,所以有些時候,你可能會需要委屈一二!”
劉雄點頭,他彎腰道:“伯爺放心,這一次雄前往江南,購買糧食是其一,擇地修建水師要塞是其二,至于那鄭家方面,末將便是拼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