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
張書堂認真道:“記住了,本伯許與鄭芝龍的官職是水軍副指揮使,這是正三品的官職,只要是他同意,本伯就稟明陛下,給他任命,但是,他若是有了異樣的心思,只要是達成了互不侵犯的合約,本伯便算你完成了!”
劉雄點頭。
張書堂解下腰間的短銃:“海上風浪大,我給你兩百燧發槍龍騎兵,但是這個東西的干系太大,萬萬不可流落出去!”
劉雄點頭,整個鄖陽營只有五六百只燧發槍,張書堂直接給了他一半。
張書堂對于他的水軍的看重,由此可見一斑,劉雄頓時生出了士為知己死的感慨。
“伯爺放心,雄必當完成伯爺所托!”
張書堂將腰間的短銃解下:“這是某在邊關的時候,親手斃了達子大將的短銃,今日我將它贈送與你,希望你無論船只漂流何方,都當記住了——鄖陽營是你的根!”
劉雄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伯爺之恩,微臣沒齒難忘!”
對于劉雄的語病,一眾高官選擇了無視,只有王玨卻是皺了皺眉。
一帆遠去,留下漂櫓無數。
看著遠去的水師艦隊,眾將感慨萬千。
誰也不曾想到,張書堂的一番闖蕩,竟然是在鄖陽不過是年頭年尾的時間,就是建造出來了一個巨無霸。
此時的鄖陽諸地,只要是適合靠岸的地方,都是新修建了碼頭集市,有一眾南陽官宦人家以及鄖陽撫治境內富豪入股的商業集市,正在一個接著一個的開市。
王勇跟在張書堂的身邊:“伯爺,劉雄之前的時候,只是到了蘇州,便是松江府(后世上海)也是不曾去過的,這一次劉雄去了福建,不知道可能找到了海路?“
張書堂輕笑:“放心吧,劉雄這小子機靈著呢,你忘記了,他的母親可是江浙的大家閨秀之一。“
王勇眼神一變,當即閉嘴不言。
劉雄的母親是江浙的一個商賈家庭,雖然只是一個旁系子女,這劉雄在以前的時候,是不受待見的,但是,現在鄖陽營可是水漲船高,張書堂給了劉雄一個水軍指揮使的差事,他的舅家人,必然是會巴結劉雄的。
如此一來,不過是去福建的海路地圖,卻是不值一提了!
要知道只要是江浙等地的大家族,不管是不是從事海事,總是多多少少與海商有著聯系的。
劉雄這樣一個粗大腿去了江浙,那些人還不是要撲上來啊!
畢竟現在的有志之士都是知道鄖陽營的做大已經是不可避免了,甚至只要是給了張書堂時間,鄖陽營原本士卒太少這個唯一的弊端,必然是會被補上的。
若是鄖陽營有了十萬人馬在手……
王勇心中一片的火熱!
大事可期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