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嗚哇嗚!”
不知何時出現在高臺一角的小火花見對方竟然躲過了自己的攻擊氣的哇哇亂叫,借助體內靈力加持,小家伙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灰袍修士沖去,后者雖然境界上比小火花高出不少,但此刻他的靈力幾乎耗盡,再加上法寶被奪,戰力十不存一,值得狼狽躲閃。
可即便如此,灰袍修士也是不慌不亂,淡然道:“溫道友這招倒是高明,不過現在想要分出勝負也太早了些,用你的話說,笑到最后才是贏家,對了剛才你不還疑惑我為什么一個人來嗎?”
“哦,溫某愿聞其詳。”
不過灰袍修士已經沒有解釋的必要了,因為看臺上的公孫州掙扎著爬起來的第一件事便是點燃了自己身上的那支響箭,隨后,他擦掉嘴角的鮮血,陰笑道:“老東西,你以為提防住了我明面上的這一千青銅鐵騎就行了嗎,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吳奎,我們走!”
說著,他和吳奎先后跳下看臺,繞過金甲衛的防線,直奔青銅鐵騎而去:“老東西,我的聯軍已經在斗法壇旁邊的山谷恭候多時了,今日,哪怕你有兩名修士也難逃一劫。”
說完,他哈哈一笑,然而就在此時,一個幽幽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哦,是嗎?”
公孫州猛然回頭,卻發現高臺之上原本盤坐于地的溫暮軒已然站了起來,而他身旁的灰衣修士已經動彈不得了。
“溫暮軒,你靈力恢復了又能怎樣,我那聯軍由紅狼部落和三大將軍府的親兵組成,還有一千秘密趕來的青銅鐵騎,就憑你們,擋得住嗎,今日,我便要讓這宗國的天變上一變。”
“公孫州啊公孫州,我是笑你無知好呢,還是笑你愚蠢好呢,算了,都差不多,”溫暮軒冷聲道,“你說的那山谷可是右側的扶風谷,那聯軍可是皆身穿素甲白衣啊?”
“你,你怎么知道,難道他們被發現了,不可能,今早我還收到了他們的飛鴿傳書,我師兄還是從那里趕來的……”
“對,今天早上他們確實還在,事實上,在你兇相畢露之前他們一直都在,可那山谷離此那么近,為什么他們還沒到呢,你不覺得奇怪嗎?”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什么意思?”公孫州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不過就在此時,斗法壇外忽然殺聲大作,戰馬嘶吼,這不由得讓公孫州松了一口氣,臉色猙獰的說道:“溫暮軒,你敢詐我,等著,一會兒我大軍殺到定要你尸骨無存!”
“還在做夢啊,”溫暮軒搖了搖頭道,“你沒發現,外面來的人跟你的青銅鐵騎打起來了嗎?”
就在這時,一名受在外面的青銅鐵騎副將帶著傷策馬而來大喊道:“將軍快撤,寧帥的龍虎銀衛殺過來了!”
已然深入金甲衛防線,渾身浴血的吳閔生聽到這話不禁微微一愣,好在他征戰多年,心神堅定,下一刻,他不顧自己又添新傷,左劈右砍,硬生生的殺出了一條血路來到公孫州身邊:“公子,寧元正的龍虎銀衛可是我們宗國戰力最強的隊伍,打不過的,走吧!”
然而此刻的公孫州已然瘋魔,他瞪著通紅的雙眼大喊道:“走什么走,我們怎么會打不過,我有上萬聯軍,還有師兄在此,怎么會打不過!”
不僅如此,他不斷地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看到這一幕,溫暮軒無奈的搖了搖頭,拍了拍旁邊灰袍修士的肩膀,嘆息道:“道友,有這么個師弟,難為你了。”
灰袍修士嘴角抽搐,亦是無奈:“呵呵,習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