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的大偵探名號現在不夠響亮,就算爆出自己的名字估計也沒有什么用處。
“切。”
看著警方把尸體用袋子裝起來從自己面前走過,工藤新一咬著牙十分不甘心。現在的他可沒有往后的人脈以及名聲,現在只是個校園偵探而已。
“真是的,爸爸。”毛利蘭攙扶著毛利小五郎起來,然后一步步地往外走。
“我沒有喝醉….沒有喝醉!”
“啊!”
突然毛利小五郎一個不甚差點摔倒,毛利蘭抓著他也被帶倒了。
“?”
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雙雙摔倒,他們摔倒后卻讓工藤新一發現了蹊蹺。那就是其中一個地板塌陷了,正是因為這塊瓷磚毛利小五郎才會摔倒。
“這是怎么回事?!”毛利小五郎醉酒臉紅,捂著腦袋看著腳下的瓷磚一臉不爽。
推著輪椅走來,工藤新一看著里面的電話和名片。
“蘭!快點拿起來給我看看。”在案發現場發現線索,工藤新一瞬間激動起來。
“哈?”毛利蘭還沒有反應過來。
“那個!”
毛利蘭按照著工藤新一的提示來到瓷磚暗格,然后彎腰拿起里面的三樣東西。
一部電話,一張名片,一個錄音機。
“這是什么?”把手里拿到的東西遞給工藤新一,毛利蘭看著他認真研究的樣子,道:“這些東西應該交給警察吧。”
“….”看看四周空無一人的廁所,工藤新一選擇自己先調查一番。
高橋大彥,28歲。
名片上有個名字和歲數。
這是被害人的信息嗎?
工藤新一觀察一下然后轉眼打開錄音機。
“吱吱吱。”傳來系統音。
“啊,高橋,恭喜你來到了這一步,現在你就快要得到救贖了。”沉重的男性音,聲音似乎做過處理。
“你的一生都在扒光別人的**生活,作為狗仔隊的你,一直躲在暗處偷窺別人。
“現在是審判時間,準備好,你有2小時的時間。”
錄音帶的聲音播放完畢,工藤新一流著冷汗有些疑惑。沒有明白這錄音的意思,然后轉眼看去電話。
這部老舊的老年機,上面只有一小塊顯示器和按鍵,估計只能打電話發短信這些基本操作。
“沒電。”發現手機沒電,工藤新一想了想,道:“先回去吧,這些暫時不要告訴警方。”
“但是….”毛利蘭感覺不妥。
“沒事的,我是偵探,我會找出所有線索,然后把兇手繩之于法。”工藤新一作為偵探,無法看著眼前的案子不管,得到了三個線索他打算帶回去一個人琢磨。
“好吧。”擅自取走兇殺現場的證物,毛利蘭也知道這不好,但是自己的青梅竹馬工藤新一都這么說了,她也沒有阻攔。
“好了,爸爸,快點回去吧。”攙扶著昏昏欲睡的毛利小五郎往外走,毛利蘭丟下了工藤新一一個人在那里。
“….”工藤新一最后再看一眼這個廁所的四周,仿佛身處一團迷霧中,這讓他很不爽。
“喲,工藤。”看到工藤新一出來,圭真涅站在外面打了一聲招呼。
“大家人呢?”看到原本聚集了一堆看戲的觀眾,現在空蕩蕩的大廳只剩下零零碎碎的幾個人,工藤新一有些疑惑。
“在三樓,大家都對被害人不熟悉,沒人關心,也沒造成什么恐慌。”圭真涅隨意地說道。
“….我們也過去吧。”
啪。
“對不起,看來我必須要把爸爸送回去了。”毛利小五郎喝的爛醉,此時趴在地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
“嗯,那….”在圭真涅和毛利蘭眼前慢慢從輪椅上站起來,然后一臉自信笑容轉頭看著樓梯,工藤新一笑道:“這個輪椅就借給毛利叔叔吧,我和小涅去抓兇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