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靈光環繞著泥人,轉身一變,變成了狐王左將張赤如海,濃郁的眉毛,威嚴的雙眸,略有些將軍的氣質,泥人看著浪世勛,上次浪世勛誤闖血聚山的鳳池邊,泥人就已經感覺到了浪世勛身上的狐王靈力。
浪世勛回想起第一次遇到泥人的時候,泥人對自己特別親切,時不時的對自己呲牙微笑。細心的茹青上次早就發現泥人似乎對浪世勛特別親切,但茹青說了之后,大伙兒并沒有在意這件事。
泥人雖然變回了張赤如海,但是還是不會說話,因為之前就中了鬼訴的封語印。
“沒想到你還活著,更沒想到的是你居然躲在血聚山的禁地內的鳳池邊那么多年。”鬼訴看著眼前泥人變身后的張赤如海。
張赤如海憤怒的雙眼看著鬼訴,回想著在狐王消失后,鬼訴來到狐族占領了血聚山的那一天,一場撕心裂肺的大戰,鬼訴無情的殺死了無數的狐族人,作為狐王左將的張赤如海,拼命阻攔鬼訴的行為,可不料右將張赤如山卻和鬼訴勾結在了一起。
鬼訴幫右將張赤如山登上了狐王的王位,可是左將張赤如海卻是十分反對,于是帶領了很多狐族的精英隊一起攻打鬼訴和張赤如山,左將張赤如海和右將張赤如山互相殘殺,直到張赤如海兵敗,死亡無數的狐族人。
本來鬼訴是可以將張赤如海殺死滅口的,但是右將張赤如山念在多年的狐王左將和右將的情分上,再三懇求說情,于是鬼訴才留了張赤如海一條命,因此給張赤如海下了封語印,不讓他將此事告訴任何人。
最終留得一條命,變身為泥人隱藏在鳳池邊看守了那么多年的鳳池水,盼望有一天能把鬼訴趕出血聚山,可是人少力量小,有這樣的心,卻無能為力,只能以泥人的模樣茍且的在鳳池邊活了那么多年。
“鬼訴,你想借助張赤如山的力量統領整個狐族,占領整個血聚山。你野心真大。”浪世勛看著鬼訴,憤怒的說著。
“你說你是狐王,就算你回來了那又怎樣?不過是一個寄宿在別人軀體里的殘靈罷了。”鬼訴瞟了一眼浪世勛然后高傲的說著。
這次浪世勛回到血聚山,不僅僅是幫好兄弟石英俊報這殺父之仇,還要除去這些霸占自己王位的人。
鬼訴將手中的暗器突然甩向了浪世勛,想趁機殺死浪世勛,就在這時,張赤如山嗖的一下閃過,擋了飛過來的暗器,而這個暗器上有劇毒,中了劇毒的張赤如山,轉過身,嘴角流淌出黑色的血液。
“狐王,我知道鬼訴想奪取王位和占領整個血聚山,我只是一直羨慕著狐王,想感受一下坐上了狐王的王位是什么樣的感覺,就連你最愛的那兩個木偶人,我都幫你留著。我其實只是想....”張赤如山說著看了看墻壁上的鳳神畫像,再看了看目蝴蝶。
在一萬年前,狐王右將張赤如山第一次見到鳳神的時候,就深深的喜歡上了,張赤如山一直崇拜著狐王,希望有一天能坐上狐王的王位,能像狐王一樣去愛鳳神,有著一顆羨慕狐王的心,于是每天夜里都模仿狐王的模樣,在宮殿內扮演著木偶戲。
大伙兒第一次夜探狐王宮殿,看到的兩個木偶中的狐王,還是原來的狐王,并不是新狐王的模樣,在宮殿掛了那么多年的鳳神的畫,也是一如既往的掛著,從未取下來過。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又是為了這個女人。”瞟了一眼目蝴蝶后,鬼訴看著擋住了自己扔過去的暗器而死去的張赤如山,早就料到這樣的人就算扶上了王位,也沒有一點狐王的氣魄。
“鬼訴,你.....”
“沒錯,我就是想占領整個血聚山,統領整個狐族,狐王的位子只是讓他暫時坐著的。”鬼訴仰頭哈哈大笑著。
鬼訴在笑聲中變得突然憤怒,臉上的筋脈全部膨脹開來,長出了一雙精靈的耳朵,這個模樣,和曾經的控星有點像。
強大的靈光劃過大伙兒的身上,大伙兒閃躲著鬼訴劃過來的靈光。浪世勛看鬼訴的靈光即將劃到目蝴蝶的身上,于是走過去一把拉過了目蝴蝶,可這時浪世勛卻觸碰到了那件白色狐貍毛外披,突然像觸了電一樣。
鬼訴仰天大叫了一聲,全身的靈力透過聲音擴散開來,大伙兒瞬間抵擋不了這個強大的靈力,被鬼訴聲音里的靈力傷到了后瞬間一口鮮血從口中吐出。
只有目蝴蝶卻沒有任何反應,抱著那件白色狐貍毛外披站在那里。鬼訴瞬移到了目蝴蝶面前,用手掐住了目蝴蝶的脖子,兇狠的眼睛盯著目蝴蝶問著:“鳳凰神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