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楊潔也看到了自己公公,慌張的撿起一件衣服捂在胸前,躲到了供桌下面。
她知道自己肯定完了,不守婦道被抓到是要浸豬籠的,這種事哪怕是官府都不敢管。
陳鎮被打得抱頭鼠竄,兩人就像貓捉老鼠,圍著屋子轉個不停,不是他不想跑出去,而是現在全身**裸,出去更丟人。
“打死你這個畜生,讓你勾搭,讓你不要臉!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是她勾引我的,不關我的事,大爺爺,放過我吧。”
村長滿身怒火都撒到陳鎮身上,根本不聽他解釋,手下一棒比一棒重,有一種要活活打死他的沖動。
“砰!”
陳鎮痛得受不了,趁陳銘打過來的時候把門栓抓住。
“你還敢跟我還手?”陳銘瞪大眼睛,仿佛要吃人似的,“放開!”
“我不放,真的不關我的事!”
“給我放開!”
“不放!”
兩人一拉一扯,當即僵持下去,但陳銘五六十了,哪里比得過陳鎮這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沒幾下門栓就被奪。
“好,我這就去叫人,打不死你這個畜生!”陳銘氣急敗壞,轉頭又對楊潔道:“還有你!”
“大爺爺,你不要走,求求你放我一馬,以后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陳鎮從后面一把抱住陳銘不讓他離開。
“放開我,你做出這種事還有臉叫我?快來人!抓奸夫!”陳銘掙不開,只能大聲呼喊。
“唔!唔!”
原來陳鎮怕引來別人,緊張的用手捂住陳銘嘴巴,但他一個就兩只手,一只手捂嘴,剩下一只手肯定抱不住人。
“還不來過來幫忙?”眼看就要抱不住了,陳鎮趕緊對桌底下的楊潔低喊。
“哦哦!”
慌不擇路的楊潔東看西看,隨手拿了靈牌前面的一盞鐵燈就朝陳銘頭上砸去,兩下就頭破血流。
雖然吃痛,但陳銘被捂著嘴根本發不出聲,沒兩下就暈過去了。
“呼!”
兩人松了一口氣,寒風一吹有打了寒顫,陳鎮急忙把門關上,迅速穿上衣服。
楊潔一邊哭,一邊手忙腳亂穿衣,“怎么辦?要不趁天沒亮我們跑吧?”
“往哪跑?路引都沒有,一旦這老家伙報官,我們被抓住是早晚的事。”
屋頂的白塵微微點頭,這年頭路引就是身份證,如果要出遠門需要官府開具證明,上面寫姓甚名誰,家住何方,要到哪里辦何事。
如果沒有一律當敵國探子,強盜馬匪處理。
“要不我們……”楊潔用手在脖子上比了一個劃的動作。
陳鎮心底一顫,為楊潔的想法而感到驚恐,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想過殺人,果然,最毒還是婦人心。
“不是他死就是我們死,你看著辦吧!”已經下定決心,楊潔的眼中也決絕不少。
“好!”猶豫良久,陳鎮咬牙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