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怎么殺才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要不拋枯井中?”
“不行,尸體幾天就臭了,到時候通過蛛絲馬跡還是能查到我們頭上。”陳鎮第一就否決了楊潔想法,隨即起身走來走去,大腦快速運轉。
“你別晃了,趕緊想辦法啊!一會人就醒了。”
陳鎮眉頭緊皺,心底焦急,突然抬頭看見房上橫梁,頓時心生一計。
“有了,我們偽裝他上吊,原因就是他陳銘私德有虧,和村中劉寡婦有染,所以他良心發現在祖宗面前自殺。”
“他怎么會和劉寡婦有染?誰會信?”劉寡婦是誰楊潔是知道的,二十多歲,倒是有幾分姿色,男人去年被征去挖礦現在還沒回來,所以村里人背地里都叫她寡婦,無緣無故就要把這兩人掛鉤談何容易,一問豈不是就露餡?
“哼!你可別小看這老東西,劉寡婦男人就是被他故意支走的,后來他還強占了劉寡婦,并威脅她如果說出去就弄死她男人。”
“你怎么會知道?”楊潔驚訝,想不到平時人模人樣的公公居然是這種人。
“咳咳!我也是從幾個族人哪里聽來的。”陳鎮不自然的說道。其實當時放風的就是他。
楊潔知道他沒說實話,但這個時候不是追根究底時間,所以也沒問。
“反正等老家伙一死,明天我就去找劉寡婦,讓她指正是老家伙玷污她,因為她要報官,所以老家伙就自殺了。”陳鎮陰狠地說道。
“劉寡婦會配合我們嗎?”
“會的,她不答應也得答應。準備好,我要動手了,一會你幫忙按住。”
把外衣疊成幾疊,陳鎮騎到陳銘身上,對著楊潔點頭。
楊潔死死按住陳銘雙手,手心全都是汗,心臟撲通撲通狂跳。
“唔!!”
陳鎮眼底狠色山過,把疊得厚厚衣服捂在陳銘口鼻,沒幾秒鐘陳銘就睜大眼睛醒了。
但他被按著根本動不了,眼中全是害怕和祈求,可已經下了殺心的陳鎮怎么會輕易放手,兩分鐘陳銘眼睛睜得大大,全是血絲,整個人一動不動。
把找來的繩子掛在橫梁,陳鎮和楊潔兩人抬著陳銘上供桌,把他的頭放進繩套。
“啊!”
陳銘瞪著大眼在繩子上晃來晃去,看著這幅嚇人的模樣,楊潔頓時驚出聲。
“別叫了,趕緊走!”一拍楊潔后背,陳鎮沒好氣說道。剛剛是她提議殺人的,怎么現在膽子這么小?
兩人把屋里的痕跡消除,確定沒有留下什么痕跡后才虛掩著門離開。
白塵蹲在屋頂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下面三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所以他沒管閑事。
……
第二天早上,村長無故的失蹤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直到中午還沒有看見他才有下人去找,但整個村找遍都沒看到人。
整個陳家急成一團,有的還說是被匪綁了,這時陳鎮插嘴道:“祠堂那邊還沒找,大爺爺會不會去哪?”
“對對對!去祠堂!”
就這樣,一行人急急忙忙的往祠堂跑,剛打開宗祠大門,幾個婦人被嚇得差點暈過去。
這會的陳銘手臂脖子開始尸斑,臉色慘白毫無血色,眼睛鼓得大大的差點凸出來。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