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沒有名字,臨時做的,至于身份的話...我是姜秋的哥哥項泩,鋼琴這種樂器也就稍微會一點,屬于業余。”項泩如實答道,他并沒有一味利用系統賦予的鋼琴知識,而是利用這些經驗,現場自創。
譚清明當場愣住。
所有的學生當場目瞪口呆。
曲子臨時做的?臨時?
你讓我們這些專門學音樂的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鋼琴這種樂器你就稍微會一點?一點?一點?
鋼琴水平屬于...業余?
放你娘的屁!
你這叫業余?你他媽比專業還要專業好不好?
“真夠謙虛的。”譚清明恢復了失態的臉色,笑道。
譚清明絕不信項泩口中的業余一說。
就憑借他剛剛的表現,被譽為當代最杰出的鋼琴演奏者,不在話下。
不過,表現得也太謙虛了吧?
就不能稍微囂張一點?
“譚教授說笑了,與您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項泩悻笑道。
譚清明語塞。
小巫見大巫?
不值一提?
你到底懂不懂啊?
老子在你面前才是小巫見大巫啊!
上帝啊!這個年輕人怎么沒有點自知之明呢?
“譚教授,天色不早了,學生們該回家了,今天實在不好意思,我就帶著我的妹妹先走了。”項泩不太能理解譚清明那副豬肝色的臉。
他回完譚清明后,轉身呼喚:“姜秋,回家了。”
姜秋騰的一下站起:“來了。”
轉而就在,項泩帶著姜秋與譚清明擦肩而過的時候。
譚清明一把抓住了項泩的右臂。
“怎么了?譚教授?”項泩看著譚清明的手,能夠感覺到很有力。
至于他為什么這么有力的抓著自己,項泩不明白,更不解。
“曲子,真的是現場做的?”譚清明嚴肅問道,同時松開了手,他知道自己表現得過于激動,得克制。
“是的。”項泩認真回道。
“你是哪個學院的?”譚清明急迫問道,他在項泩身上,似乎看到了音樂才子的影子,舉世皆驚的那種!
“裔京大學。”項泩答道。
“裔京大學…有音樂系?”譚清明皺眉,裔京大學不是專系金融大學么?
項泩笑回道:“沒有音樂系,只有金融系。”
“那你鋼琴...”譚清明的臉色忽陰忽晴。
“之前不是跟您說了嗎?鋼琴這種樂器也就稍微會一點,完全屬于業余。”項泩禮貌性的一笑。
譚清明:......
譚泌雅:......
所有學生:......
你...你妹啊!
真特么是業余啊!!!
“姜秋,我們回家。”
“好的,哥。”
在眾人呆滯的目光下,項泩帶著姜秋離開了。
“這還學個屁的鋼琴?回家砸了算了!草!”
久久死寂的試琴間內,一道粗暴聲音倏然響起。
這道聲音代表著所有人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