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想,很多人在界這世里存在,他們會以怎么樣的方式生存?每一個人都是自己的主體,他們眼中的別人是什么樣的?我總是在想,別人眼中的我是怎樣的一個人?
經過很長時間的尋思,我發現我在別人眼中是那么不確定性,我沒辦法在這多人對我的定論里捕捉到具體點,甚至他們眼里的我完全可以組成一個世界,他們認為的“我”是我的各個極端部分,他們對我的評價是非常善良、非常討厭、非常帥、非常丑、非常勇敢、非常懦弱、非常聰明、非常笨、非常幽默、非常靦腆、非常好官閑事、非常樂于助人等等等等,而我只是我,我是拆不開的,但人們就是喜歡拆開了來講,這不由得讓我產生疑惑,他們怎么那么確定我就是他們眼中的那個樣子呢?而且可以不斷的發生改變,每次都是那么確定我就是那種人,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哪種人,他們怎么知道?
我整天在想一些很愚蠢的問題,我找不到答案,比如說:人為什么會變?
人為什么會變,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有人給出了很多答案,因為環境、因為成長、因為無知、因為所謂的**……我不是很理解,他們給的這些答案并不能讓我明白過來,可能我真的很笨,我認為人除了生老病死無法控制,存在本身是不會變的,他們在不同時期所表現出來的存在形式只是那些時期的形式的強化,而弱化了其他的存在形式,但不代表他們變了,人們做自我保護,有機而準確的選擇和隱藏一些東西;剛開始展示給你,讓你看到了一部分,后來他給你看了另一部分,你能說他什么?說他變了?變壞了還是變好了?他們只是把他們想法來回切換而已。
關文斕認為我變了。
可能我是真變了,我在為自己變了而找借口。
我來到小城之后,剛開始我對關文斕還抱有幻想,幻想她能為了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幻想她突然就出現在我的面前,對我說“我只要你”。
我自私到無以復加,我的占有欲讓我處在失落的邊緣,后來,我越來越被動,越來越不知怎么去聯系她,不知道要給她說什么,終于我認清了現實,我自己問自己,會為她放棄什么?我會想一直被她占有嗎?我可以突然就出現她的面前嗎?
小城的生活確實已經讓我變的認不清自己,認不清以前的生活,我卻總為自己找理由說服自己。
有些東西來的太快,你沒有準備好的時候就不要隨手擁抱,也許它是一個很大的坑,無論你鏟多少土都很難將它填滿!
人世幾回傷往事,山形依舊枕寒流,說的是我現在的心情。
我也許和關文斕該結束了。
甚至我懷疑根本就沒和她開始過。
我的心是撕裂的,我的身體是癱軟的,我的精神恍惚,我的狀態異樣,我快要窒息,我總得為分手做準備吧!
我從小城回來參加同學聚會。
來了很多人,還有很多沒來的,事后我發現在那些沒來的同學真聰明。
說是同學聚會,各個都奔著耍酷賣臊來的,上學那會憋著一本正經的裝孫子玩意現在全部露餡了,男的油頭滑面,女的粉妝艷抹,肢體和語言上盡顯粗俗,可想而知,這是一個怎樣得聚會。
我一同學,平時特喜歡裝@逼,這下慘了,剛開始三分鐘,被連續灌了半瓶白酒和三瓶啤酒,在那哇哇地吐,接下來幾小時他就在桌子上趴著,誰喊他也不理,真他媽有意思。
我也丑態百出,我被拉在關文斕旁邊,她讓我吃菜,我吃菜,她讓我喝湯,我喝湯,特顯得拘謹。
我和漢子聊天,喝酒,不知怎么喝了一點全吐了,關文斕連忙幫我擦嘴,我沖著她傻笑。
聚會太無聊了,我想站起來出去透透氣,我發現我站不起來,我身體搖搖晃晃,關文斕扶著我走出了包間,出了門來到馬路邊上,又吐!我感覺內臟都吐沒了,真想一死拉倒;白曉和漢子也出來了,漢子問我沒事吧,我頂著惡心說,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