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里做了一會兒,意識有點清醒,頭疼的厲害,只想找個地睡覺。
漢子問:“他們去k歌了,你們去哪?”
關文斕看看我,我說:“你們玩去吧,我去我發小那。”
白曉說:“讓阿斕送你去吧,醉成這樣。”
于是,關文斕打了一輛出租車,我倆上去,和他們再見。
我靠在車座上,關文斕挽著我的胳膊,一路上我倆一句話沒說。
到了地方,關文斕扶著我在床上躺下,她說:“你怎么喝這么多?”
我說:“沒喝多少吧?”
“你今天感覺怪怪的,很少說話。”
“有嗎?”我閉著眼睛說。
“你在那里上班怎么樣?”
“挺好的。”
“哦……”
我頭暈腦脹,因為是深秋季節,所以穿的比較厚,但我特別熱,感覺身體被火燒了一樣,我想脫掉外套但翻身都困難,關文斕想幫我脫掉,我抱住她,她順勢倒在我懷里,我使出全部的力量試圖把她壓倒在我身下,結果沒成功,她叫了我名字,我沒理,繼續掙扎,由于衣服太厚怎么也不行,我放棄了,
關文斕說:“等下有人來了。”
我也想他們說不定就回來了,說:“你還是走吧!”
關文斕看著我,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她又說:“你沒事吧”
“恩,我頭暈,想睡一會。”
我把頭倒在另一邊,我確實想睡覺。
她做起來,幫我拉拉被子,說:“行,你睡吧,那我走了。”見我沒反應,她慢慢地走了,我迷迷糊糊,隱約聽到她的腳步聲,一會進一會遠,很快便睡著了。
有的人喜歡裝糊涂,有的人喜歡裝堅強,有的人就是個裝逼范兒,有的人以為裝可憐就會博得同情,有的人總是怨天尤人還裝的多愁善感,有的人裝了一肚子的自信,有的人根本都裝不了真誠,有的人會在瞬間裝出千百個臉,所以,這些統統說的是我,我想變簡單,但真他媽不容易,就因為**!
為什么想要得到的**不會破滅?因為在擁有之前那是**,擁有之后就變成了廢棄物,在這方面,人其實是很低等的動物,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