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文雨提前一天到的蘇州,文雨讓我去車站接她,于是我早上頂著冷風來到了火車站。我只見到了文雨一個人,問她:“你姐沒來啊?”
文雨說:“她前兩天來過了,跟他男朋友一起的。”
我說:“你沒跟她一塊來?”
文雨說:“我本來是可以跟我姐一塊來的,但想著總不能一直跟著她吧,所以我就晚來了唄。”
我知道文雨是不想一個人在這,所以等我來了他才立刻買了回來的票。
我說:“好吧,接下來我們去哪?”
她說:“先回學校吧,把行李放下來,我也有點累了,想休息一下,最近那個來了,”
我說:“那不是我要饑渴難耐了,怎么這么巧?”
她說:“你整天就想亂搞,能不能有點出息?”
我說:“你管想你叫做沒出息,那我以后不想你了?”
她說:“你那是正經的想我嗎?耍流氓就算流氓,還不承認。”
我說:“文雨,你怎么那么了解我。”
她說:“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我說:“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唄。”
她說:“我呸,我是,你聽好了,我是混世大魔王,你膽敢在我面前放肆,小心我滅了你的命根。”
我說:“我怕了你了,你說話就說話,別手舞足蹈的行嗎?大街這么多人都在看我們。”
說話的這會兒,我和文雨已經在公交站臺上等來了公交車,于是我倆上去,繼續斗嘴。
文雨說:“我不在的這些天,你在你老家都干什么了?”
我說:“什么也沒干,都在想你了。”
她說:“我才不信。你的胸口還疼嗎?”
我說:“好了,就是不能累,不能喘粗氣。”
文雨笑了,說:“這不正好嘛,就算我沒來那個,你也拿我沒辦法,聽醫生的準沒錯,不然因為我你又犯病,死在我懷里怎么辦?”
我說:“那我好歹也是為你而死,你到時不得為我立個墓碑嗎?評語就寫:陳卓,一個偉大的藝術愛好者,為探索更深的的秘密而獻身,望永世安存!”
她說:“你這么想死,直接跑到路中央不就完了。”
我說:“那死法多沒含量。”
她說:“行了,別死死的了,聽著別扭。”
我說:“是你先提起的。”
她說:“那不說了。”
文雨把頭習慣性的倒在我的肩膀上,我也習慣性的把手伸進她的領口里面,她也習慣性的摸著在她領口的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