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諾卿只是淡淡一笑,指了指攝魂毒絨鼠:“這家伙會帶我們過去的。”
說著又一次騎到了攝魂毒絨鼠的背上,一把拉起文未止,攝魂毒絨鼠便一躍而起,
伴隨著文未止的尖叫聲音,他們就這么沖向了河上。
白諾卿和攝魂毒絨鼠配合著,輕點河岸然后高高的躍起,落下的時候白諾卿往河面丟下一種快速生長的浮生植物,攝魂毒絨鼠腳踏在長出來的植物上,又一次躍起……文未止在經過了幾次三番的大高大起過后,也適應了這種節奏。
緊緊的抓著白諾卿的后背,但是已經徹底的停止了尖叫。
當他們跨過這條河面,攝魂毒絨鼠穩穩妥妥的落在地面上的時候,文未止這顆懸著的心才徹底的落了下來。
“好了,相信了吧。”
白諾卿笑著看向文未止,文未止此刻頭發披散下來,蓬頭垢面的完完全全是一個被風吹得徹底凌亂的存在。
在看到文未止模樣的瞬間,白諾卿沒有忍住:“哈哈哈哈,你怎么成這個樣子了。”
文未止白了他一眼,一臉‘你還好意思笑’的表情。
文未止趕緊伸手將頭發重新束起來,將皺起來的衣服拽了拽,整理了一下。
終于是恢復了她原本整潔的模樣。
“走吧,我們得趕緊趕去天星閣。”
“我覺得你還是緩一緩,順便可以向我提問,我可以告訴一些你想知道的東西。”
也許是擔憂文未止接連受不住這樣的顛簸,白諾卿也正好用這個機會解決一下這個丫頭心里的疑惑。
文未止點點頭,如果能夠順利抵達天星閣,她也就稍微放下心來,
同意了白諾卿的提議,兩人一獸就這么往前走去。
“我……應該是你妹妹,為何會成為我……”
文未止想用一種比較委婉的方式,知道戟遠師叔替她選擇這副身軀的原因。
“我和你,應該說,我和我妹妹,是被戟遠師父所救,我活了下來,但是我妹妹,卻沒能幸存。”
“還有戟遠叔叔無法救治的人?”在文未止的認知當中,戟遠師叔就是一個神醫,即使是就剩一口氣,他也能夠將人救活過來。
“戟遠師傅的醫術高明,但是也總有他束手無策的病情,沒能救下我妹妹,他便將她的身軀保存起來,然后讓她用這樣的方式再一次活到了這個世上……”
白諾卿說這一席話的時候,眼神看向遠方,文未止能夠感覺到他整個人散發出來的一種淡淡的悲傷,文未止不愿意再問下去,更多關于這兩兄妹的問題,有機會見到師叔的時候,再向他求證吧。
“你是從什么時候跟著我的?”
“我不是與你說過嗎?在你進入地穴之后的第十個月,我便每日都到極上劍宗去等著,一直到你出來,就跟在你身后一直到了蔣府。”
“所以說,我會關在地穴,全都在戟遠師叔的預測之中?”文未止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還知道些什么,但是既然他聲稱自己是戟遠師叔的弟子,就一定知了解一些內情,
“不僅僅是這樣。”
白諾卿顯然不想將話說得明白,因為這戟遠師傅臨走前特地囑咐過自己,不要多嘴多舌。
“我明白了……”文未止也不追問,她只是點點頭,“你也是煉藥師?”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