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指了一下城墻。
說話時,pose平衡沒有掌握好,差點一跤摔倒在地上。為了維護自己的光輝"門面",他腳尖一點乘勢躍到空中,用了一層功力認真地來了一個霹靂旋風腿。自然是出彩了。這些士兵都是練家子,哪里有看不出,這個看上去吊兒啷珰的公子有一身真本事,他們幾人恐怕都不是對手。他們知道對這個公子只能軟求不能來硬的,一個士兵暗中分析到,這個公子是來“鬧玩”打發無聊的,而他的基點是說自己是那個雇傭兵逃犯,于是腦瓜子里一道靈光象流星一樣劃過天頂后,編起故事來:
“公子你不是猴親王府的人嗎?“
胡子胥心中一愣,腦子里轉了轉,遂明白他的意思時,于是他戲謔地壓低聲音對他道:“你怎么知道的?“
這個士兵道:"小的曾在猴親王府當過一年差,經常見到公子來猴親王府,自然是知道的。“
猴親王是這個國度當今皇上身邊的紅人,要說猴親王府的人有問題,哪豈不是說當今皇上也有問題。這個國度的世家子弟都以攀上猴親王府為榮,也以能向外人宣示自己是猴親王府的人為傲。胡子胥雖然不知道猴親王是誰,但是聽語氣便知道這個士兵對他喂的什么藥方。
這個士兵可謂用心良苦,對他跪已跪到了這種程度。他們這世界權貴至上,權貴就是宛如處在斜坡頂端的巨大石球。
胡子胥忽然雙目一瞪,對他怒喝了一聲:“你胡謅什么?"
這個士兵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但他仍堅持說:"小的……小的沒有說謊。"
胡子胥道:“證據呢?"
這事還要證據,難道你要辦案嗎?難道別人過去應撕你袍上的一個角,以便現在拿出來對嗎?
要說這個士兵也是人才,面對胡子胥無理取鬧的“大考",“編劇”的才能天才的編劇家也趕不上,他略微被嚇了一下后,便胸脯一挺慷慨陳詞道:
“小的是下人!你一個公子,怎會記得小的?"
下人就是理由你還能說什么,哪個公子聽了臉上不會笑容燦爛,難道一只大象還把一只小螞蟻放在眼里嗎?
可惜胡子胥不是公子啊,他是山民之子。
他是找事的:“我過目不忘,每個我見過的人都記得。"
這個士兵心里都哭喪起來了,都做到哄爹的份上了,他還是不領情。但這是一個權貴橫著走的天下,他們這些卑微的小人物不說惹,就是連念頭也不敢起呀,不怕剁成肉泥喂狗了?他道:
"仆人你可能記得,仆人的打扮不一樣,可是士兵的裝束都一樣,公子怎么會特別記得我呢?我在門口站崗啊。跟任何人都沒有區別,背后一縷鎧甲,頭上一頂帽子。"
胡子胥不吭聲。莫名意義的就不吭聲。臉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
這個士兵心里發慌,以為自己哪里說錯了,他眼珠子來回轉了轉,決心把他的“xx事業"繼續干到底,他輕笑了一聲,然后開口道:
“公子我還給你當過馬凳呢。"
反正此國權貴的紈绔把看家護院的衛兵當馬凳是家常便飯的事,他就沿此大路而行。要說此國的權貴太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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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些下層人民不當人看。
胡子胥打破沉默,"喔“了一聲,顯得貴人終于來了興趣。
這個士兵便若有其事娓娓道來,或許他編故事,沒有把別人迷住,把自己迷住了,他講的都是動人的美麗細節:
“公子,當時小的在猴親王府門口站崗,你出來了,你當時喝了酒。仆人把你的馬牽過來,可是你上了幾次馬都沒有上去。你回頭看到了小的,便喝道‘過來’,小的看你眼晴都是紅的,應該是喝高了。小的怎么敢違抗公子的命令?小的跑過來。公子說道‘蹲下’。小的這個肩頭至今還留有公子的腳印,真是榮幸。”
他摸著自己的右肩背,笑嘻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