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胥于是跨上馬,快馬加鞭朝與此國西南方毗鄰的輝國趕去,不錯,他繼承的這具軀體就住在輝國,他要去那兒。
胡子胥是山民之子,宅心還是仁厚。歸途中,他看見家里窮得揭不開鍋的人家,便會忍不住把從城門衛兵那里沒收來的錢財,往他們門口扔上幾枚,圖個心安,老百姓的可憐錢,還是還給老百姓吧。所以當他到達輝國邊境他已把從城門衛兵那里收繳來的錢財,以這種方式還給了輝國老百姓。
站在邊境線上,他看著對面的土地,深深吸了一口氣,感到從未有過的清鮮。故鄉的風,故鄉的云,都不是在心間飄蕩了。
“你想偷越邊境!"
隨著一聲喊,一隊巡邏騎兵忽然沖了過去。
“偷越?去你娘X!"
胡子胥罵了一句,抽出他的柳葉長戰刀一揮,將眼前的柵欄砍斷,策馬將柵欄撞開,沖了過去。
這些邊防巡邏兵只敢在邊防線上喊,卻不敢越雷池一步。
在自己的土地上,胡子胥是慢悠悠的走。
這時一隊手持兵械的輝國邊防軍沖了過來:
“你是什么人?"
胡子胥將一個銘牌拿出來亮了一下。
"出國雇傭兵。“
“野狼兄弟"的銘牌他們自是認得,“野狼兄弟"集團在輝國可謂家喻戶曉,婦孺皆知,他們以出國幫人打仗出名,在那兒就象如今的美國黑水公司一樣地球人都知道。
這是一群為錢賣命的人。
胡子胥對他們笑笑,回答他們的話:“yes"。
什么意思這些邊防士兵自然聽不懂,只知道這些出過國的人都有點“洋",這些“野狼兄弟“集團的雇傭兵是**。
“野狼兄弟集團的兄弟,你們集團給我們邊防兵打招呼,見到失散的野狼兄弟回來,就告訴他馬上到集團報到,以便統計傷亡情況,便于集團發放撫恤金。你趕快回去吧。"
這隊邊防巡邏兵的小頭目道。
胡子胥回答他的是向他們揮了揮手。
不說去,也不說不去。
他決定不去,他要先回家看看,溜個號。
胡子胥的家鄉在輝國的西部,屬于高原,那里有常年不化的雪山。
胡子胥根據以前亡故了的胡子胥的記憶,向那里趕去。他要去看看他的家,他傳說中的那個窩究竟是一個什么樣子。
“胥仔你回來了嗎?“
當他總算走到一座這世界他再熟悉不過的山前,一個老樵夫向他打招呼道。
“七公。"
胡子胥笑道。他腦子記得這一個人,他是村子里最善良的人,脾氣很好,對誰都笑咪咪的。
熟悉的一張張臉,熟悉的一道道溝,熟悉的一道道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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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迎面而來。
胡子胥的故鄉是一個人多,泉多,山高又深的地方。
“哥……”
隨著一聲喊,一個小女孩忽然從一個坡上飛快跑了下來,象一只小燕子一樣,張著雙臂,顯得激動萬分。
這就是以前那個亡故的胡子胥的妹妹,今年才十二歲,頂著一個鴉雀窩,身子骨也堪比燕瘦,象一個燒火丫頭,但是一張小臉精神飽滿,生氣勃勃的。
“妹妹……"
胡子胥一把將飛跑下來的妹妹抱住。
兩兄妹緊緊地摟在一起,淚水嘩嘩的。
只有窮人家庭的人,才知道每次的分別,都可能是生離死別。所以,每次的重逢也彌足珍貴。
懷里有一個象小鳥一樣轉動的妹妹,胡子胥也感覺收獲滿滿的。他前世是一個獨生子,無哥姐無妹弟,如今有了一個依賴,他發誓要用生命保護這個妹妹,讓她在自己身后永遠是一只快樂的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