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意義就又是跪又是打自己嘴巴子的自殘行為,都有點不耐煩了,對他道:
“好了,好了,起來吧,站起來說話。"
這人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膝蓋都打不直了,打了好幾個趔趄才站穩。胡子胥問:
“你說你是誰吧?"
這人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我就是今天早晨說你'‘還嫌丟人現眼不夠嗎?快滾回你后面的耗子窩貓著吧"的那個人啊。“
他不怕將胡子胥再得罪一次,幾乎將原話一字不漏地背了出來,或許是在大能者面前他不敢闕一漏二,怕引起誤判,一個字一個字地秉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態度。胡子胥這樣的存在,對他來說無異于如天網恢恢一般。技高一點,還有自在,可是高太多,你任何自以為聰明的小動作,在他面前都如養在玻璃缸中的小金魚一般。這種如冰凍,自上而下徹頭徹尾的束縛感,或許那些蜷成一團的蝦米就是在體會這種心情。這人現在在胡子胥面前都成了一只干蝦米了,都對他不敢有一個字的水分了。坦白坦到了如絲瓜布般程度,只等胡子胥發落。
胡子胥聽了他的話,盡管要求自己一再克制,可是怒火還是禁不住在象火焰一樣在心頭跳躍。要知今天他被這句話氣得差點吐血三升,事實是怒龍的逆鱗不說觸碰,而被扯了一下啊,那是什么心情?只是當時能力不逮,他都無法從人群中把他查出來,否則他無論如何都要飛渡峽谷,將他撕成碎片泄憤。可是他沒有這個能力,被大家好一陣洗涮嘲笑。
見胡子胥臉上陰一陣晴一陣,這人嚇得立正身子低垂著頭站在那兒不敢吭聲。感覺過了好一會兒,才終于聽見胡子胥開口說道:
“你是一個知錯就改的人,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樣,希望你記取教訓,以后不要信口開河,很傷人,為人要厚道。”
聞聽此言,這人繃得差點扯斷的神經才松馳下來,這個胡子胥不是雞腸小肚的人,人方為刀俎,我方為魚肉,他干脆當一條死得長伸伸的魚,還得到了胡子胥的原諒。這就是這個殘酷的修道世界,優勝劣汰,弱肉強食,弱小者只能呆在墻角。碰到胡子胥已算他幸運,如果是這世界上的別個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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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罪這樣兇,盡管他老實坦白至此,也可能被革蒙over了,交待時還不敢對其隱瞞什么。這世界就是這樣,感誠有點少,都有點任性。
這人站在那兒,胡子胥沒有發話他也不敢走。
胡子胥在這個人面前也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問題,從這個得罪過自己的人的角度看,自己是不是一個壞人呢,至少從面相上來說?他這個茅屋出身的臭小子,還真的在意自己有點影響力了自己給人的觀感。真是令我們均搖頭覺得他難以名狀啊。他對這事簡直認真到了極致,都讓人感覺他這個長得跟沙漠里胡揚樹一樣的山野小子,仿佛都有點酷了,抑或象蠱惑仔一樣酷斃了!
只見他把面部前的頭發都攏到腦后,又把頭頂理了理,然后眉眼也調順,如他平常一般,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此人道:
"你作為跟我的當事人,客觀地說,我這個人你看著是不是有點帶惡?"
這人都被他逗笑了,格格地笑了半天,才忙不迭地連連搖頭道:
"你是一個好人!“
胡子胥疑惑滿滿的,將自己的頭皮搔得嘩嘩響,側著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