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我看你一眼,還不是用眼白,你就一爬,在我面前叩頭不止呢?我這人煞氣有這么重嗎?沒有啊,沒有啊。"
胡子胥象一個墜進了云里霧里的兒童一樣,扭頭左邊看了自己又右邊看了自己,人說我屁股上有一條毛毛蟲可是沒有啊。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他了。
這人和胡子胥相處了一會兒,也不再怕胡子胥了,見胡子胥有點搞笑,便實錘他道:
“你是用眼白看我了。“
胡子胥開始慢慢回憶當時看他那一眼的情景,象放電影一樣,這芝蔴綠豆甚至可以忽略不計的小事,這一根筋似的胡子胥,認真到了無以復加。都讓人想洗涮他了,你不是迂夫子,可是比迂夫子還迂,自己人又長得跟一頭野獸似的。
胡子胥此時成了登上舞臺比腳劃手的主角一般,胡子胥妹妹和這人都眼睛瞪得大大地看著他,看他象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去了,如何回來與他們打交道。
“蛇!"
胡子胥忽然大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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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平地驚雷一般將他妹妹和這人都嚇得在地面上連蹦了好幾下。胡子胥可不管他的這些責任,他以手撫額自顧自地說:
“我想起了,蛇。“
然后他把眼晴轉向這人看著他,目光閃爍,對他道:
“我想起了,在我看你的時候,在你腳前方的路基下好象有一條小蛇……"
胡子胥回憶著,眉頭皺得緊緊的,顯的神經被扯得很痛苦的樣子,就象在腦子里的空白處尋找那個深藏閨中的什么。顯見他腦子里思緒還是有點亂,是還沒有想好,就急著想告訴此人什么吧。“尾巴……“他呼喚著語塞了,過了一會兒忽然他眉頭舒展,將腦頂一拍,道:“對了,我想起來了!"
胡子胥將神情調整好,然后他滿面嚴肅,一本正經地,宛如官府給出正式答復文本一樣,對此人道:
“我是看你的時候,在你腳前方的路基下看到了一條入洞小蛇的尾巴,過后這我腦子里對這就一片空白,無點墨跡,現在想起。我平生最討厭蛇了,它又要完全貼進洞里,只剩個尾巴在外面,那種想殺,又殺不了的感覺,心中可能連我自已也不知道流露出了恨意,讓你以為我要殺你。把你嚇壞了,對不起!不過,這也怪不了我,我的面相你都說了,不惡,我實際想殺死的是那條蛇啊!“
胡子胥說完渾身一松,給人衣擺飄飄,欲乘風去要成仙了的感覺。心結去除了的他,象回到了家一樣,高興之情難以名狀。一個眼神,就讓人在自己面前叩頭不止,這不符合他的價值觀。他真是一個窮人家的好孩子啊,即使成了這山里人眼中神一般的存在,他胡子胥還是他原來那個胡子胥啊。
且說胡子胥一本正經向這人通告了他的“心曲“,這人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差點向后一仰昏倒過去。
胡子胥妹妹見了格格地笑得如一個醉漢一樣差點打了一個跌。故事發生了就象水潑在地上一樣,就再也回不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