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胥和這人握了一下手,便道別了。他和妹妹仍攜著他們的捕獸工具,往前走。做人要親切謙虛不是?
胡子胥和妹妹又翻過了幾座山,涉過幾條水,來到了他們最想來的地方。這里可謂人跡罕至,他和妹妹在這山里生活了十幾年也才僅僅來過一次,來了一次便被這里迷住了,這里出奇之處不少不說,單單同樣普通的小草在這里也長得比別處高大、茂盛,燦爛。但是自從得知他們兩兄妹來過這里后,父母便禁止他倆再來,說這林子里說不清道不明的現象有點多。兩兄妹妹聽從父母的叮囑,也未再涉足過這個地方。
但現在的胡子胥作為成人拾起家里的普通日常工作,他自是要選擇一個理想的地方。除了這兒他還能想到別的什么地方嗎?這里抬眼都看的到有走獸在跑。盡管林子深處讓人感覺不時躥出一種莫測高深的氣息。
胡子胥開始忙活起來,到處安獸鋏,即便他忙活他也把妹妹帶在身邊,不敢讓她片刻離開自己半步,這誰也說不清的地方。到哪里都是兩兄妹在一塊。
這個地方位于他們生活的這座山的中心位置,植被最是茂盛,簡直就是整座山的中心植物花壇。每天早晨,天地間最濃的氧氣便從這兒釋出,然后向全山擴散,仿佛他們生活的這一座山的氧氣都是由這兒提供的一樣。這可歸到一點來說,即此處別的不敢說一一別的尚未探明一一一座山動植物精華都濃縮到了這兒,會不會邁出別的什么珍禽異獸?不得而知,這里仿佛是各種生靈的家園。
所以在這里,胡子胥一邊安一邊很興奮,他覺得哪里可能捕到高價值的東西就把獸鋏安到哪,他不象他的父親一樣耽于捕點小禽小獸。
胡子胥安完獸鋏,便和妹妹到一棵古樹的巨枝上休息,他嘴里叼著一根草莖,架著二郎腿雙手枕在腦后躺在樹枝上,腳晃動著。他妹妹則雙腳吊著橫坐在樹枝的另一處玩一枝野花。他們只等著收獲了。
忽然啪地一聲,一件東西落在他們憩棲的這棵樹下。胡子胥妹妹低頭看了一下,驚叫起來:
“哥,咱們的獸鋏!"
胡子胥一聽,驚得差點從樹枝上摔下去。以他現在之能,竟未聽到物件在空中運行的破空之聲,東西就仿佛是從另一神秘莫測的空間忽然落到他們腳下的一般。
胡子胥抑制住心中的波瀾,坐起身子張目朝樹下望去,果不其然他所安的l那些獸鋏都被攏著了一堆,扔在他的腳下。這是誰,明顯的意思,就是不要他在這兒狩獵。胡子胥現在是武學宗師,這山里出去的不算,就現在來說這山里幾無人是他對手,誰還敢招惹他?雖然他也是一個安份守己,愿意和人和平相處的人,可是在狩獵這件事上跟他作對,他也是非常生氣的,他又沒有違犯這山里什么規矩。
于是他盤膝坐在樹枝上開始動用他的“識海"雷達搜索,以期找出他的獸鋏是如何被收了的,現在這個人又藏在何處。可是盡管境界層次提高了的他,這次幾乎將他腦子上的“雷達“功能開完了,也沒有任何收獲。他心頭大駭之下,臉色都有點變了,這山上還有比他更高能者的存在?他收了功力,在樹枝上站起來,四下張望,忽然大喊:
“石妖,是不是你,你給我出來!"
他覺得這山里只有石妖有這個能耐,想起她他就感覺舊瘡復發了一樣,曾經為了探測她他光是為了驅動識海都幾乎走火入魔了,對于他她就是他的一個噩夢啊!出現這種詭異異常的事,他第一個想到的可能是石妖鉆出來和他作對了。他又扯大嗓門連喊了好幾聲,以致他附近樹上的幾片樹葉都被他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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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落下了,都沒有聽到她的回音,也不見有人出來應答。真是一條神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