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兮愣愣抬頭,看著這個自己從小愛慕的男子,她很小的時候第一次見到梵夜時,便把他扎進了她的心里,她暗暗發誓,長大了她一定要與他并肩,可現在為什么會這樣……
“王尊,寒兮說了,您會信嗎?”寒兮有些絕望地問了一句。
梵夜眼眶怒紅:“說不說是你的事,信不信是本王的事。”
煥心低著頭對寒兮陰沉一笑,她知道,她先這樣說了,梵夜多少就有些先入為主,寒兮就算要辯解,也是難上加難。
寒兮沒理會煥心的挑釁,雖然跪著,但還是直著背脊:“是,我是瘋狂地嫉妒著夙心,長這么大,我是第一次見您如此用心地去對待一個女子,我確實希望夙心能離開您,但我又怕您會傷心。”
“夙心和煥心都與我說過,只要去神界放煙花,就會有人來過問夙心的情況,于是我真的想試試,就去了,可煥心沒有告訴我夙心是真正的神族公主,而我帶來的那個少年,乃是神界的戰神大人。”相比煥心,寒兮說得平靜。
“后來發生的事,煥心說得差不多,只是那迷藥,是煥心給我的,她說,夙心要是不肯走,就給她下迷藥。”
梵夜深深地閉了下眼,指了指她們倆,怒不可遏的怒火無處發泄:“你們……”
煥心趴跪下來:“王尊,我知錯了,我不該聽信寒兮的讒言,讓你和夙心恩斷義絕,讓我們的佑兒死于非命,請王尊降罪……”
寒兮冷笑一聲:“煥心,你計劃了一切,還安排了人去鬼界寂滅夙心,甚至還想去極寒之地想要毀壞她的遺體,要不要我及時趕到,你已經把夙心燒了!”
煥心邊哭邊回頭:“寒兮,你在魔界權大勢大,而我只是個神女,我一向謹言慎行,你這樣冤枉我,是想把責推給我再弄死我啊!那天明明是你去看夙心的。”
寒兮覺得太好笑了,感嘆她到底干了些什么,如果早些和梵夜說明一切,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弄得自己如此狼狽:“王尊,把戰神引來,迷暈夙心是我干的,可我看您和夙心越來越痛苦,我每一天都活在自責中……”
梵夜攏衣站起,緩緩步下階梯,俊臉極為陰沉,看著地上的兩人點點頭,冷笑道:“一個是本族至高無上,聲稱對本王忠心無二的魔女,另一個是自稱放棄了神族身份,成為本王的女人,呵……其心險惡簡直令人發指。”
“王尊……”寒兮上前,抓住了梵夜的袖子:“王尊,請您一定要相信我,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您,我只是一時被嫉妒沖昏了頭腦,這個煥心,其心思險惡無比,她曾說要誅滅所有神族和夙心,她才是其心可誅啊。”
“夠了。”梵夜收回袖口,“來人,將她們關起來,還有,把寒晟給本王抓起來,審問他神族被滅之事。”
寒兮大驚:“王尊……一切都是我的錯,與我父親是無關的,我父親對您忠心耿耿,斷不會做這些有損您聲譽之事。”
她知道現在都在流傳,魔王等星彥少君滿歲后,便用魔焰燒了所有神族,還弄死了二度懷孕的神族公主,可謂是兇殘至極,喪心病狂。
“帶下去!”梵夜甩袖,頭也不回地走了。
任寒兮怎么喊都沒用,回頭看煥心,后者陰森一笑,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