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筑基修士確實是難得,可不代表就要無條件的退讓,云紹安慰了一番兩個小的就讓人去將宋供奉請出來。
至于說他弟弟云戰,熟知對方性格的他猜測可能要不了多大的功夫就能夠看到人了。
再說宋供奉這邊。
大昭對于供奉待遇還是很好的,只需要他們在戰時到邊境去幫忙,平時不需要做任何的事情享受皇家的供養,他對于這一點還是很滿意的。
實際上他前些天就已經成功的踏入了筑基中期,一直假裝仍然在閉關為的就是借機再像皇室索要一些物品。
弟子驟然前來打擾,心中已經有幾分不滿,等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竟然被人打成重傷還傷了筋脈之后,宋供奉直接就炸了。
傷到經脈,一個不小心就會影響到以后進階。
“你們是干什么吃的,連個人要而保護不好。”身上的袍子都鼓起來了。
弟子低著頭一臉的苦澀,小師妹的性子他們就算是想管也管不了啊,“師尊,定王府的小世子已經進宮了。”
宋供奉滿臉的兇光,“讓人好好照顧琪琪,我倒要看看,他定王府怎么說!”
腳下劍光一閃,竟是直接御劍飛行,直奔云紹所在的大殿。
大昭皇宮中除了緊急軍事或者重大事項,均是不得御劍飛行,供奉們有這個特權,但幾乎不會有人真的這么不客氣的使用。
在看到宋供奉居然是御劍前來,云紹心中的不滿再加一層。
“陛下。”宋供奉身上屬于筑基中期的氣勢沒有半分的遮掩,“郡主毆打我女,致使她現在重傷,連筋脈都受損,請陛下做主。”一副興師問罪的口吻。
云恪躲在云紹的身后悄悄的撇了撇嘴。
“姓宋的,你縱使你女偷襲郡主,打傷我定王府的人,你該當何罪。”
云戰一邊吼著一邊進了殿,朝著在主位的云紹拱了拱手,“皇兄,瑤瑤受傷了,阿南那孩子,傷得也不輕,你瞧瞧,都給孩子打成什么樣子了。”
身后是灰頭土臉的云南,以及看起來半點事都沒有的云瑤。
云紹早知道作瑤沒事,也不太過擔心,倒是多打量了云南幾眼。
云南緊張得不行,這可是皇帝啊。
白真真沖著宋供奉哼了一聲,“皇兄,阿南傷了經脈,還請皇兄賜下千脈蓮給這個孩子治傷。”
因為宋琪又陷入昏迷,說不出太多的情況來,當時她又是孤身一人,沒有宋家的人在場。所以宋供奉只知道是云瑤打傷了宋琪,具體情況卻是不知曉的。
原本聽到說宋琪偷襲云瑤,他還有些驚疑,可是現在明明這兩個人站在這里好好的,什么事都沒有,自己的女兒才是重傷昏迷,現在還躺在床上。
對方竟還有臉來問罪。
更讓他生氣的是,他為了早一步來云紹這里求取那唯一的一朵千脈蓮,連女兒都還沒有來得及看望,這些人竟然還要來搶。
“陛下,小女經脈受損嚴重,請賜千脈蓮。”千脈蓮乃是治療經脈受損的上好靈藥,整個大昭皇室也不過只有這么一朵。
“老匹夫,你想干嘛?”白真真陡然臉色一變,一根銀槍出現在手中,將宋供奉沖著云瑤、云南兩人的威壓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