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供奉,你這是做什么?”云紹的聲音看似沒什么怒氣,實則摻雜了寒意。宋供奉聽出來了,趕緊將威壓收回。
大昭的皇帝云紹,可是已經金丹期,他這樣的動作確是不妥。
“陛下,定王說郡主傷勢嚴重,老夫來檢查一下。”他已經是筑基中期,更是還未滿一百歲,天資不可謂不高,他不信,云紹會舍棄這樣的一大助力。
大昭的邊境,可不是那么的平穩。
他剛才一身氣勢毫無遮掩,在場諸人自然是明白他什么意思的,不就是仗著自己進階了?云戰恨的不行。
白真真卻是不屑道:“宋供奉好大的口氣,千脈蓮是我皇家之物,你一個小小的供奉也敢為女求取?”
宋供奉臉色一變,正要反駁,卻是突然大驚失色道:“你竟也已經筑基中期?”白真真剛才身上泄露出一絲完全不亞于他,甚至隱隱更具鋒芒的氣息。
不怪他驚訝,定王夫婦對外宣稱均是筑基期初,什么時候白真真竟然已經中期了。
白真真冷眼看著他,“你還是好好想想怎么賠禮道歉吧!”
定王也是同樣的臉色,“這件事,我們定王府絕不會善罷甘休的。”他早知道妻子進階,并不驚訝。
云家人是護短,卻不是沒理智,同時也不會仗著皇帝哥哥對自家的厚愛就試圖讓他在皇權和自己之間選擇。
人與人之間的情分,就像衛生紙,越用就越薄。
作為皇帝,還是修真界的國家,比起世俗皇帝又不同,卻都有為難之處。
云紹看到白真真的修為突破,大喜,“好,好好。”心中的最后一絲疑慮也消失不見。
就像宋供奉認為的那樣,一邊不到百歲的筑基中期供奉,一邊是疼愛的弟弟一家,盡管不會改變他最終的決定,但是白真真的修為也可以讓他少去一些憂慮。
畢竟,皇家可不僅僅是一個供奉。
事情到了這里完全沒有了疑慮,宋供奉再是不甘也是沒有辦法的。
誰的拳頭大,誰就說了算。
一個筑基中期打兩個筑基初期不是大問題,可白真真已經中期,他毫無勝算。
最后的結果自然是宋琪有錯,看在她現在傷勢不輕的情況下,暫時不提,等醒來之后上云家賠禮道歉。
不僅如此,他不僅沒有能夠要到千脈蓮,反倒是被消減了一些東西。
宋供奉真是嘔得吐血。
至于事情的過程,已經不重要了。
等人走了之后定王已改剛才的威武霸氣,湊到云紹身邊,“皇兄,這家伙會不會心存怨懟啊。”
這是還不忘上眼藥呢!云紹看了弟弟一眼,“他翻不出風浪來。”
又喊一直乖乖站著聽的云瑤和云南上前,“瑤瑤進階了,想要什么禮物?”
修真者,修為越高越不容易有孩子,他只得一個太子,還不在身邊,對于云瑤姐弟難免更加疼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