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要是將這只手廢了怎么辦?
那可不是一個紫極膏能夠解決的事了!
而且,不是她說喪氣話,打擊他,三十個人,去爭奪那五個名額,看起來基數少了,實際上難度卻是增大了無數倍。
接下來的每一場都是單打獨斗,難道每一次他都用這樣驚險的辦法,而人家都會像趙肅一樣輕敵嗎?
不可能的!
嘴上說著不客氣的話,下手也堅決,將云南整個人都按在椅子上,不讓他動分毫。
現在手掌正在長肉,要是這個時候抓上去,那就得重來一次,痛苦不會減少半分,只會更甚。
云恪站在一邊看著云南淚流滿面,緊緊的攥住了衣袖,目不轉睛,突然出聲:“南哥,我覺得你現在好丑!”
確實是,云南都哭得猙獰了!
不體會是不能夠知道其中的難熬的!
聽到云恪這樣說,云南幾乎崩潰,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麻煩你走開!”
一字一句,混上咬爛了嘴唇流出的鮮血,更猙獰了。
云瑤回頭瞪了弟弟一眼,“你給我好好修煉去!”
云恪癟癟嘴,他說的是真的呀!
不過沒想到,受傷這么可怕!
他以后才千萬不要受傷,有什么打打殺殺的活兒,讓姐姐去干就好了!
終于,那股讓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癢慢慢的消去了,原本見骨的手掌已經重新長出了新肉,不過這新長出來的肉還有些紅紅的,比起另外一只手,顯得特別的不對稱。
“父王,師兄那把劍已經不能用了!”
放開已經像脫水的魚兒一樣癱軟在椅子上的云南,云瑤問定王。
云南使用的那一把劍,原本是不錯的,可是承受了雷電之力之后就產生了裂紋,再用來比試就十分的不合適了。
定王眼睛一瞪,哼了哼,“想要劍還這么不客氣?”剛才被妻子吼了,心里正不高興呢。
誰知道云瑤轉身就走向了白真真,“母妃?”
白真真才不想定王,直接爽快道:“母妃這里倒是有一把不錯的劍,那還是以前母妃剛剛練氣大圓滿的時候在戰場上得到的,要是用這把劍,阿南明天獲勝的機會能夠有三分,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這把劍不是普通的飛劍,能夠吸取使用之人的精血發出血箭,不過一旦使用,傷人亦是傷己。
而且,以你的修為,最多使用兩次,就不可再用。除此之外,這劍并無其他特點。”
修真之人,失血不算大事,重要的是精血,一但丟失精血過多,會損傷人元氣,少還好,一但量稍微大一些,就容易損傷根基,甚至造成修為下降。
并且在不短的一段時間內,修士都會是虛弱階段。
這把劍,可以說,就是一個陰人的玩意。
“或許我這里還有其他的劍,你可以選擇一下。”白真真說著又拿出一把褐色飛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