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提琴。”陳庚信一臉的得色,“我在小提琴方面沉浸二十年,水平可謂是登峰造極,世界小提琴排名,我應該是前五。”
世界前五?
韋成業臉色微微一變,暗想,華夏什么時候出了這么一位年輕的小提琴大師,世界排名第五,絕對很牛了。
不過呢,韋成業當然不會完全相信,笑著對韋靈菱說道:“小菱,你這個朋友真的很厲害,是咱們華夏的驕傲啊。”
韋靈菱正在搗鼓手機,頭也不抬:“的確是世界排名靠前,不過,陳庚信已經加入鷹國國籍了,跟華夏的驕傲沒關系。”
陳庚信立即解釋:“音樂無國界,我是在為世界音樂世界做貢獻,我以后收學生也不分國界,小菱你這是門戶之見。”
“再說,如果大家都有門戶之見,我們出國這么多年,那些外國老師豈能教給我們真本事?”
韋靈菱冷笑一聲:“但是,為了學真本事,而把國籍改了,我是做不到。”
陳庚信紅著臉說道:“我這也是權宜之計,不然,他就不交給我真本事。”
韋靈菱嘿嘿一笑,不再說什么了。
陳庚信也反應過來了,他前后的話矛盾,先說外國老師沒有門戶之見,再說自己不改國籍,那些外國老師就不教他真本領。
見陳庚信尷尬,李慧華便將話題叉開,笑著說道:“周慶何止只是會彈鋼琴啊,他還是世界一流的詞曲作家,世界一流的歌手呢。”
“噗”,陳庚信正喝茶掩飾自己剛才的尷尬呢,聽李慧華這么一說,忍不住就噴了出來,引發一系列重重的咳嗽。
“李阿姨,您剛才那話,差點笑死我。”好容易止住了,咳嗽,陳庚信笑著對李慧華說道,“就他?”
“二十出頭?”
“世界一流的詞曲作家?”
“世界一流的歌手?”
“就算放眼整個華夏,能有幾個是世界一流的詞曲作家,能有幾個是世界一流的歌手?”
“那些人,哪一個不是幾十年的功底,哪一個不是專業人士?”
“一個半路出家的門外漢,就算是努力一輩子,也跟世界級靠不上任何關系,甚至于連國加級都不可能。”
“井底之蛙,崇洋媚外。”周慶冷笑一聲,淡淡說道,“而且,我的小提琴水平,不止是世界一流,而是世界第一。”
鄭夢蘅急忙勸道:“哥,你可別亂說,這是魯斯科先生的禁忌,他是世界小提琴第一,最恨別人敢自居第一。”
周慶微微一笑:“小蘅,你說的那個什么魯斯科的老外,心胸這么小,必然不是什么好鳥。”
“等有機會了,我一定會會他,將他從世界第一的位置上踢下去。”
鄭夢蘅大吃一驚,急忙想再勸周慶,陳庚信已經冷笑著說道:“好小子,夠狂妄,竟然敢當著我的面罵我的師祖,今天我一定要給你點顏色看看。”
周慶淡淡一笑:“原來你是魯斯科的徒孫啊,呵呵,這就好辦了,我打敗了小的,老家伙就會沉不住氣了。”
“狂妄,真是太狂妄了。”陳庚信氣得渾身發抖,站起身來,怒喝一聲,“姓周的,我向來是小提琴不離身,我今天要當場試試你,到底有什么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