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淡淡問道:“伍兆雄,你確定要跟我動手?”
“哈哈哈……”伍兆雄真的是怒極反笑了,“好好,周慶,我不得不承認,你是第一個在這種情況下,還敢跟我叫板的人。”
“我真有點搞不明白了,你的腦子是被驢子踢了,還是被門給擠了?”
伍兆雄的這句話,有點小風趣,但是,在眼下這個氣氛凝重的環境中,沒有一個人能笑得出來。
似乎,所有人都已經預見到了接下來的那一幕。
伍兆雄出手,周慶只是嘴皮子溜,卻毫無抵抗之力,四肢都被伍兆雄捏斷,男人的資本,直接被伍兆雄捏爆。
然后,伍兆雄又把周慶的脊梁骨打斷,使得周慶連坐起來的可能都沒有了,只能一輩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徹底殘廢。
周慶淡淡一笑:“我本來是沒打算出手,但你這頭驢子一直亂叫喚,所以,我才不得不準備出手教訓你一下。”
“至于你那個什么劍道道長的叔叔吧,叫伍本安對吧?”
“我看他也不怎么地,只教給你修煉古武,卻沒教給你做人的道理。”
“如果今晚他來這里,我一定好好教訓他一頓,問他有什么臉當劍道的道長?”
房間里的空氣,再次凝結起來,而是快速閃電般凝結,似乎完全將空氣抽空了,每個人都覺得,心頭猶如一座大山壓著,很沉悶。
天哪,周慶真的瘋了啊。
你罵伍兆雄還不夠啊,竟然把伍本安也給罵了。
伍兆雄只是一個古武者,就是能打而已,可伍本安呢,人家不但實力比伍兆雄厲害多了,地位更是明擺著呢。
周慶竟然把伍本安也一起罵了,他的腦袋真的被驢子踢了,還是被門給擠了?
伍兆雄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暴走邊緣,眼睛通紅,鼻息粗喘,猶如一頭幾乎快要沖過來的斗牛。
趙秋蕓嚇得臉色蒼白,本能地抓住周慶的手臂,急忙說道:“周慶,你快走,我們攔他一下,你快走。”
“想走?”伍兆雄咬牙切齒著,陰森森地崩出兩個字來,“晚了。”
“姓周的,我要你像這張桌子一樣。”說罷,伍兆雄用手在桌子上狠狠地拍了一下,“嚯”地站起身來。
哼,伍兆雄心中冷哼,我這一掌下去,桌子就會碎成幾十段。
姓周的,竟然也敢冒充古武者,你以為古武者是好冒充的嗎?
恐怕,嘿嘿,姓周的,桌子碎裂之后,你肯定會嚇尿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伍兆雄的桌子上。
桌子,肯定會碎裂掉吧?
一秒,兩秒,三秒……
十幾秒鐘過去了,桌子依然是紋絲不動,所有人都奇怪極了,什么情況?
伍兆雄也愣了,裝逼的姿勢不得不撤了,低下頭來,看著跟前的桌子,心中奇怪之極。
怎么回事,我這一掌下去,就算是墻壁也能打出一個大洞,這桌子是什么材料,竟然會這么結實?
周慶故意一臉奇怪地問:“伍兆雄,你到底是不是古武者啊?”
“噢,我明白了,你是假冒古武者,整天裝逼騙女人。”
“這么一說,你剛才那么用力拍一下,肯定很疼吧,快坐下來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