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講!”
“小墨不太敢去見你們段寨主…那個,有沒有他的畫像……”
張曉墨話才說完,又覺不妥了,自己又不會觀人眉宇,萬一不是自己所要保護之人,可如何是好?
秦虎為難的搖搖頭。他沉默片刻,低聲說道:“姑娘興許好心,但眼下這形勢,怕是與你不利!”
說著,秦虎從袖子里摸出一把匕首,塞進張曉墨手里,張曉墨卻嚇得膽戰心驚。
“姑娘莫怕,你挾持我,便可以逃出去!”
張曉墨心中一緊,人與人的差別,果然很大。
“我既人已在此,逃也逃不到哪里去,我自己也明白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便是逃得了一時,也會被你們給抓回來,罷了,我認了!”
怪誰呢,都怪自己太沖動!
“秦二當家的心意,小墨心領了,這把匕首小墨想留在身上,以做防身之用,可以嗎?”
秦虎點點頭。
張曉墨這才仔細看了看秦虎,素青色的帶子束起頭發,臉龐有幾分堅毅,眼眸里卻有幾分不忍,眉宇軒昂,棱角分明,素青色斜襟束腰長袍將身材襯的修長。
若是在9102年,打扮一下也該是個走流量的小偶像。
兩個人正尷尬的沉默著,三當家鄧銃端了酒菜就跑了進來。
“張姑娘餓了吧?”
他不由分說的就放下酒菜,滿了酒,端給張曉墨:“張姑娘受委屈了,我兄弟二人粗莽,也不知道飯菜合不合姑娘的胃口,這一杯酒權當向姑娘賠罪!”
張曉墨接過酒。
秦虎卻冒失的伸手抓住了張曉墨的胳膊,脫口而出:“別喝!”
張曉墨愣了下,隨即明白,這酒里怕是被動過手腳吧!
“二哥,你這是做什么,張姑娘若是不喝這杯酒,豈不是對我二人心存怨懟,張姑娘,你萬勿嫌棄我二人怠慢,這杯酒您要是不喝,我鄧銃日后可沒臉面再見您了!”
張曉墨放下酒杯,莞爾一笑:“鄧當家的可是見外了,小墨不會喝酒,再說,若是我對兩位當家有什么意見,又怎么會跟著兩位來到山寨當中?”
秦虎猛地起身,拉著鄧銃就要往外走,置氣似的說道:“姑娘家的房間,我們還是趕緊出去吧!”
“二哥!”
鄧銃急了,狠瞪了秦虎一眼。
秦虎賭氣道:“大哥那里,我去解釋!”
“若是能解釋,我鄧銃還用得著——”
他話沒說完便賭氣不再說下去,正想著怎么勸張曉墨喝下這杯酒,誰知秦虎瘋了似的,把酒菜全丟到了地上。
鄧銃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可他也急了,從腰間掏出了什么東西,趁張曉墨不備,就捂住了她的口鼻。
張曉墨明知那是迷藥,可心里一急,竟吸了一點進去,當即意識有些模糊,她努力鎮定屏住呼吸,假裝暈了過去。
只聽秦虎喝道:“鄧銃,你怎么可以這么做,白白毀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二哥,你糊涂啊,大哥現在是什么樣子你還不清楚嘛,咱倆這項上人頭難道就沒這姑娘值錢嗎?”
鄧銃一面扶著暈了的張曉墨,一面就待往外走。
秦虎攔在前面,苦口婆心的勸道:“三弟,當年你我是因何追隨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