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道有眼,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沒想到會這么快被我們抓住吧?”
兩個捕快上前就鎖起了張曉墨,張曉墨一臉的驚訝,她忙說道:“官差大哥,你們一定搞錯了,你們一定的認錯人了!”
“白紙黑字加畫像,我們怎么會弄錯,你最好老實點,殺人就要償命,再不老實,當心老子來個先斬后奏!”
我滴個乖乖,殺人?
這怎么可能!
張曉墨還想叫,可是另一個捕快卻沒什么耐心,噌的就上來塞了塊汗巾,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一路上的看客憤世嫉俗一般罵著張曉墨,時不時扔著瓜子皮花生殼,恨不得上前來踢兩腳的樣子。
張曉墨的腦子里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心里道:總不可能是我殺了周晟安吧,不對,周晟安是捕快——但卻又奇怪了,周晟安是總捕頭,他們衙門要抓人,他肯定第一個知道吧——
懂了,張曉墨,你這個無家可歸、無親人可投靠、無固定居所的三無流浪人員要被隨便安個罪名冒頂罪了!
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做了惡,卻把自己抓來替她們擋罪——簡直是,有理都沒處說了。
張曉墨此時的心里卻是無比的淡定,她甚至想著,周圍這一圈不明真相的吃瓜子花生西瓜的看客還真是讓人心煩意亂,你看熱鬧就看熱鬧,發表什么評論啊!
張曉墨被兩位捕快一路推搡著走,明明自己已經很配合的走路了,并且還稍稍走快了一點,不明白他們為什么這么不友好的非得要推搡自己一把!
到了衙門口,守在門口的守衛跑進去通報,倒也快速,這就開始升堂了。
張曉墨被捕快一腳踢到了地上,此時此刻,她是不跪不可了。
規規矩矩的跪好。升堂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官,驚堂木一拍,厲聲道:“宣苦主!”
堂下的侍衛喊道:“宣苦主”
隨即從人群里走出來一個人,踉踉蹌蹌走到堂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求青天大老爺給小的做主!”
這一句話,驚的張曉墨愣神了半天,她不可思議的轉過頭去,不是,轉過了半邊身子,脖子上套的枷鎖并沒有人幫她取下。
“雨大哥!”張曉墨嗚嗚的叫了一聲,可是嘴巴被堵住,她說不出聲。
看到雨時生,張曉墨的心中不禁一緊,才不過一日不見,他竟瘦了一圈,雙目悲戚,滿臉哀傷,之前干凈的面龐也滿是胡渣,他并沒有看張曉墨,像是置氣,像是陌生人。
他的懷里抱著一個嬰孩,雨知節。這是張曉墨為她取的名字。
“堂下所跪何人?”坐在正大光明牌匾下的大人厲聲問道。
“小人名叫雨時生,這是小人的女兒,名叫……”
他低了頭,看著女兒,豆大的淚珠霹靂啪啪的落了下來。
“你又何苦衷,速速說來!”
“小人的娘子雨劉氏,于昨夜戌時三刻被這位姑娘殺死于家中,小人懇請大人為小人做主,小人的娘子死的冤枉!”
“哪里冤枉,你一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