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墨古靈精怪的吐吐舌頭,這可是在遙遠的古代,姑娘家怎么能隨便露出腳丫子呢。
她便穿著鞋子去走了一趟,然后指著腳印說道:“人身體的重量不同,在相同的條件下,走過之后留下的腳印深淺也不同,具體有什么規律,小墨可也說不上來,大家心里知道這件事就好,再就是,各位請看!”
張曉墨指著腳印說道:“腳印除了深淺不一,腳印每個地方的深淺也有區別,前腳掌、后腳跟亦是有區別,小墨想說的是,假如我用剛才那種方法走路,腳印就會與平常的腳印有所不同,具體如何不同,大人,您沒事的時候,可以與捕快們做做實驗看看哦!”
“呃……實驗?”
“啊,就是,像小墨這樣潑水,然后走過去,然后仔細觀察前后區別!”
府尹大人十分虔誠的哦了一聲,雙手抱拳,謙虛的說道:“佩服、佩服,不知姑娘是來自哪里,本官竟想不到當今世上,已經有這么多聞所未聞的學識,真是叫人大開眼界!”
張曉墨擺擺手:“都是祖宗們傳下來的經驗,和每一代人的努力,才有了我那個時候的寶貴知識。啊,苑大夫之前在公堂上說看到兇手手里拿著帶血的匕首,我看各位捕快大哥就在腳印周圍看看是否有血跡。”
張曉墨一說完,捕快們干勁十足的四散開去。
石閑人湊了上來:“吶,不是我說,現在就算你的叫跟鞋印對不上,也不能證明你就是清白的,那你告訴我,還要如何證明呢?”
“這一點很簡單,周大哥是在哪里發現的小墨?”
“后山崗一棵雪松之下。”周晟安回答。
張曉墨說道:“各位看好了。”
說著她一屁股坐到旁邊的石頭上,兩腳分別抬起來給大家看了腳底。
“雖然小墨的鞋底已經沒多少泥巴,可是大家看的清楚,這泥巴是呈黑褐色,”話還沒說完,張小墨就從鞋底抽出了一根雪松的針葉,雖然不過一厘米長,但她卻也很開心。
“各位請看,小墨鞋底也留有雪松的葉子。”她嘿嘿一笑,“剛剛小墨說鞋底的泥巴是黑褐色,大家看這里的土是黃色,可不就說明小墨未曾出現在現場嗎?”
石閑人哼了一聲抱起胳膊:“那可說不準,你沒準回家去把鞋子洗了呢!”
周晟安感到有些不安,他俯身扶起張曉墨,問道:“是啊,如果犯人也這么做,那該怎么辦?”
“找其他的證據嘍,不過從剛才大家的表現來看,腳印斷案想來在這里還是極少用到的,既然用不到,兇手自然也不會想到,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行兇的犯罪嫌疑人,總是會留下犯罪的證據的!”
“有了,這里有血漬!”
一個捕快在前面不遠處叫了起來,隨即在他前頭的另一個捕快也叫了起來。
大家順著血跡往前走,走了約么十五分鐘,忽然到了一處斷崖,前頭帶路的捕快差點摔下去,周晟安在拉他的時候赫然發現,斷壓下面有個人。
“啟稟大人,斷崖下發現有個人,怕是已死多時,屬下這就下去查看!”
“我看你還是傳仵作吧,你聞不到這周圍有尸臭味嘛?”石閑人往后退了退,這家伙果然是不再衙門不當差,不是自己的事絕不一馬當先沖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