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哥,是她害你前途盡毀,你不要上她的當,秀兒寧愿去坐牢!”
馮秀兒趕忙制止,許是她看的明白,這張曉墨就是想趁機要挾。
周晟安對馮秀兒使得這招目的為何是心知肚明。也不過剛才那一會功夫。春風得意出門的周晟安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恰被在他家里打掃的馮秀兒撞個正著。
往時周晟安見到馮秀兒在自己家幫忙打掃都是婉言謝絕,今日卻一聲不吭的回了房間關了房門。
馮秀兒覺得奇怪,上前敲他房門,他卻不應。恰這時有衙門的捕快尋來,馮秀兒這才知道原來是張曉墨害周晟安沒了工作。
眼見已是升遷在望的人,哪受得了這份打擊?
馮秀兒氣不過,憤憤的將手中的抹布一扔,風一樣就跑回了家,藏起簪子,就飛奔到衙門告狀去了。
張曉墨又怎么猜的那么準,這馮秀兒一定會誣陷于她?
女人嘛,也只有女人會懂。
周晟安說道:“秀兒姑娘本無錯,因為周某才犯的錯,還請大人念在秀兒姑娘初犯,饒恕她這一回。”
轉過來又看著張曉墨:“張姑娘,只要你的事不違背良心道德,你只管說罷!”
張曉墨點點頭,對司錄參軍大人說道:“大人,您公事繁忙,小女子就不多打擾了,您請回,至于勞動您大駕折騰這么遠的路來回車馬費,小女子改日一定奉上!”
“分內之事,既如此,馮秀兒,你日后和善為人,切不可做這種小人行徑——罷,打道回府!”
司錄參軍大人上得轎子,即刻啟程回了衙門。
石閑人朝著張曉墨擠眉弄眼,這家伙可是又省了一百兩銀子呢!
張曉墨可沒功夫跟他算計這些,再說,那不兩碼事嘛,哼,斗得過我張曉墨?
張曉墨把身上僅有的兩三兩銀子塞給石閑人,道:“請你去喝茶,趕緊去吧!”
“這么著急干嘛?”
“晚了你還得問我要飯錢,我全部身家都給你了!”
石閑人吃吃一笑,拿著錢就飛走了去。
周晟安忽然看著張曉墨,那眼神復雜,像是看穿了一切。
他忽然拉著張曉墨的手跑了出去,跑到一處無人的地方,周晟安忽然質問:“石兄為何會突然出現,為什么會那么湊巧的就找到了簪子?”
這一句話問的張曉墨心里吃氣,她反問:“你是希望那簪子找不到?”
“我只覺得一切太過巧合,巧合到像是有人設局!”
張曉墨冷笑一聲,結果到了最后,設局算計的人變成了自己。
罷了,本來也算是吧。
張曉墨抬頭看看天空,格外的澄凈。風兒吹過,柳樹輕輕擺著細腰。
“你要我答應的事,倘若不違背良心道德,我幫你去做,之后你我之間,再無瓜葛!”
“好!”張曉墨痛快的答道,“只不過時間可能稍微久一些,但是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做,每月算你工錢,包你吃喝!”
周晟安像是有些吃氣,將臉扭向一邊,一點微笑的模樣都不復見。
“做何?”他生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