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辦什么事?”石閑人一邊結巴的問,一邊站了起來,作勢要往外走。
張曉墨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師傅,剛剛你不是還說,叫我不要像對付周晟安那樣對付你嗎?”
“嗯,是啊!”石閑人心里沒底,說話都沒底氣了。
“剛才虎子哥說了,是小墨害的周大哥沒了差事,小墨現在就去給他份差事!”
“嗯,那你就去好了,師傅我這邊還有事——”
“師傅——咱們一碼事歸一碼事哈,你若是走了,銀子沒準就打水漂了哈!”
石閑人咯噔一下,忙板板正正的站好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是吃定我了!
張曉墨嘿嘿笑了兩聲:“主要是沒有師傅,小墨未必辦得成這件事,依師傅之見,那周晟安會接受小墨給的差事?”
石閑人搖搖頭:“我看不會,周兄為人剛正,斷然不會接受施舍!”
“那不就結了!”張曉墨拉著千不情萬不愿的石閑人往外就走,“咱們邊走邊說!”
兩個人一路走到周晟安家門口,張曉墨指指門,示意了下。
石閑人抬手敲敲門。又敲了敲。
一會聽到了腳步聲,周晟安來開了門,他臉上的表情沒什么變化,看不出難過,也看不出其他:“何事?”
石閑人指指張曉墨:“我徒兒有事找你!”
聽到徒兒二字,周晟安不解的看看石閑人,又看看張曉墨。
石閑人長嘆一聲:“我可真是自作孽!”
“師傅放心,你死了的話,我一定多燒點金銀財帛給你!”
“呸呸呸,烏鴉嘴!”
張曉墨吐吐舌頭,看著周晟安道:“能不能進去說兩句?”
周晟安似乎并不怎么歡迎,他站在那里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張曉墨淡淡一笑:“呵,其實在這里說也可以——是這樣的,小墨害周大哥你沒了差事,心里十分的過意不去——”
“這件事本就是周某的錯,當日不該把你綁到花轎中,要你代替新娘出嫁!”周晟安坦誠的說道,“既然是周某的錯,張姑娘斷然不必因此覺得過意不去,將來的事,周某也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張姑娘不必再勞心費神,請便!”
石閑人挑起眉毛看著張曉墨,似乎在叫:這就送客了?
張曉墨可沒那么容易打發:“周大哥,我知道你必然不會接受我安排的工作,不過有件事,我倒是可以幫你!”
周晟安淡然一笑:“周某的事,周某自會解決!”
說話還真是有禮貌啊。張曉墨臉上沒表現出來,心里可是氣鼓鼓的。
“若如此,怎么你那位賭棍哥哥這么多年了都沒戒掉賭博惡習呢?”
張曉墨見迂回無用,直截了當直指他的傷痛。
周晟安立時一愣,臉上也顯得無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