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有辦法讓他戒賭,如果你相信,不妨試一試小墨的法子!”
石閑人驚恐的看著自己的徒弟,心里活動大體如此:媽呀,我的徒弟就是個寶貝啊——除了對付我!
“我說周兄,你也別這么為難了,就當我徒兒為你做件事,聽說你那賭徒堂哥這些年沒給你少惹麻煩,如果我這劣徒能幫你解決了這件事,你何樂而不為呢?”
周晟安想來也是被那賭徒堂哥折磨的心力交瘁,每一回他輸的精光就跑到自己跟前來訴苦,除了要錢還是要錢。
周晟安要不是看在大伯膝下只有這么一個兒子,又只剩嬸娘一個人……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置大伯臨終前的囑托于不顧!
“那,就有勞張姑娘!”
周晟安恭敬的抱拳。直教人覺得有些陌生。
“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去找你堂哥!”張曉墨說著扭頭就走,誰知才走幾步就差點撞到了出門的馮秀兒。
馮秀兒狠狠地朝她剜了兩眼,便跑到周晟安的身旁,拉著周晟安,苦苦說道:“周大哥,你千萬別相信小人讒言!”
周晟安拍拍馮秀兒的手,點頭道:“你放心,我會當心的!”
張曉墨看著馮秀兒,在心里吐吐舌頭,兩個人看上去可是親近了許多呢。
三個人來到一間賭坊。原來那夜喝酒時,周晟安匆忙離開便是這賭棍堂哥又輸光了銀子,又因耍賴被人揍了個鼻青臉腫,這是傷好的差不多了,手又癢了。
其實賭癮大的人,就算只剩一口氣了,也還是想賭,所以來賭坊找人可算是明智之舉。
何況來時的路上,石閑人將他打聽到的關于這位賭棍堂哥的事一股腦的說給了張曉墨聽,張曉墨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果不其然,一進門就看到了賭棍堂哥,就屬他的聲音最響!
可看他渾身是汗的模樣,估計一直都是輸吧!
周晟安猛的一步跑上前,拉住了他的堂哥,恨恨的說道:“大哥,你不是說以后再也不賭了嗎?”
“哎呀,老弟,哥這不是手癢熬不住嘛,我就賭這一次,就這一次,以后再也不賭了,你先讓開,讓我賭完這局!”
張曉墨還沒注意呢,走近一看才發現,喲呵,這不就是那位光天化日像非禮自己的那王八蛋嘛!
張曉墨涼涼的笑了幾聲:“周晟安,原來這位是你的堂哥,還真是冤家路窄,什么都別說了,公堂見吧!”
說著張曉墨轉身待要走,周晟安忙上前拉住她,懇求道:“張姑娘,求你網開一面,我哥他一時糊涂,他家里還有八十歲老母親,你繞過他這一回,求求你!”
張曉墨冷眼看著周晟安:想不到你周晟安為了這么一個混蛋大哥,不惜低聲下氣的求人!
見張曉墨鐵青著臉不說話,周晟安低了頭,咬咬唇,待要跪下。
張曉墨忙拉住他:“得了,還是那句話,我需要一個保鏢,如果你答應的話……”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不去衙門狀告堂哥!”
張曉墨雖是可與不去衙門告發那個混蛋,可是心里吃氣的緊,她豈能咽下這口氣。
周晟安心里明了,上前一步抓起他堂哥就扔到了張曉墨的面前:“若是姑娘心里不痛快,隨便打他就是,只要留下一口氣,讓他能夠活著!”
周晟安,我卻是以為你事事秉公辦理,也罷,人心都是肉長的。
“既然你答應做我的貼身保鏢,你的事,自然也是我的事,師傅,有勞你給我打他個三分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