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墨收起自己的十兩銀子,丟給石閑人,又從那堆銀子里摸了十兩來,又丟給了石閑人,然后將那枚幸運銅錢放進了自己的腰里。
“既是無心參賭,也便不能收下這些賭銀,不過老板這么客氣,小墨就收下這十兩了。另外就是——”
賭坊老板也是明白事理,趕忙說道:“姑娘放心,周得福所欠的銀兩,一筆勾銷!”
張曉墨感激道:“多謝老板仗義,小墨還有個不情之請!”
“但講無妨!”
“這周得福家里尚有八十歲老母親,他若繼續游手好閑下去,怕是要遭天譴,您——”
賭坊老板雙手抱拳:“姑娘請放心,該怎么做,這里都明白!”
這賭坊老板指著里面房間道:“在下王槐生,有意想與姑娘做個朋友,里頭有酒有菜,咱們進去慢慢聊,可好?”
張曉墨可不太想結交這樣的朋友,她婉言謝絕:“王老板客氣了,小女子姓張,名小墨,哪日空閑,再與王老板細聊,此時正有點其他事要辦,您請忙著!”
王槐生聽明白這意思,也便不多挽留,忙差了人送客。
張曉墨拉著還愣在那里的石閑人就走了出去。
石閑人反應過來時,已經站在了巷子中:“我說,傻徒兒,你贏的錢為什么不拿走?”
張曉墨白了他一眼,她現在可渾身是汗,外頭的小風一吹,張曉墨是一連的打激靈。
哪里還有心思給他解釋什么。
不經意的一扭頭,張曉墨竟看到一瘸一拐跟著的周得福,心道:這開封城可不止一家賭坊,這兒進不去,不代表別的地方也進不去,賭癮這東西,也不是說一時半會就能戒掉的!
得想法妥當點的法子才行。要不這周晟安可難說會不會對她忠于職守了!
周晟安是已經答應了張曉墨做她的保鏢,她去哪他就該跟著,可是這周得福瞎跟著干嘛呢。
周晟安轉身對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堂哥說道:“哥,你先回家吧。”
誰知這周得福支支吾吾卻不肯走。
石閑人倒像是有什么經驗一樣:“他身無分發,回去挨打啊?”
張曉墨嗯了一聲:“我看不如就把他的手砍下來,免得以后還去賭!”
這周得福嚇的臉色煞白,撲通就跪下了:“姑奶奶饒命!”
張曉墨氣呼呼的吐了口氣,心道:奶奶個西紅柿的,看著他就來氣,得給他戒了賭并發配的遠一點。
她清了清嗓子:“各位,知道為什么我能賭贏這局嗎?”
石閑人眉頭一皺:“我說乖徒兒,你快跟師傅好好說說,你是不是深藏不露的絕世高人?”
周晟安看著張曉墨,也好奇的問道:“那賭坊老板看得出來也是道上的,都說十賭九輸,為何你能贏這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