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賭坊老板一面笑瞇瞇的說著,一面伸手想要將這骰子碗往自己個身旁拉。
張曉墨這便心里有了底。
就擔心你不把碗弄回你那合理沖撞區,小樣的,肯定在下面設置了機關吧。
否則單憑內力,你可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啊。
張曉墨此時看了看周晟安,他的額頭上捏了一把汗,但是張曉墨卻不清楚他讀不讀的懂自己。
張曉墨笑吟吟的走到賭坊老板身旁,看了眼周晟安,好在周晟安明白了她的意思,忙走到她身旁。
賭坊老板臉上一怔,隨即笑道:“姑娘天姿國色,靠近小的,小的這顆心可是狂跳不止呢!”
賭坊老板這意思,是想讓張曉墨回到客人該站的地方去,但張曉墨偏偏不回,不但不回,還像模像樣的給老板吆喝起來:“各位看官,大家看個熱鬧,不如買份運氣,是買大買小,買定離手,張曉墨如今這人都押上了,各位卻還無動于衷這卻就說不過去了,若是各位瞧不上張曉墨,品香樓的鶯鶯燕燕翠翠紅紅各位總該瞧得上吧,若是張曉墨輸了,張曉墨這位有頭有臉的朋友就就親自包下品香樓,各位好酒好菜一夜**,可是如何?”
張曉墨這一鼓動,一眾看客蠢蠢欲動起來。見大家雖是有意想買,卻遲遲不肯下手,張曉墨放下十兩銀子,道:“加注十兩,買大!”
眾人一看,紛紛買小,這桌面上的銀子瞬間就堆起了一座小山。
張曉墨莞爾一笑。賭坊老板只當是張曉墨在吆喝買賣,心道一個姑娘家,手無縛雞之力也搞不了什么名堂,誰知這張曉墨一番鼓動之下,手卻沒閑著。
但凡莊家不想讓骰子脫離掌控的,這賭桌下面必定有古怪,別說,還真有。
張曉墨在骰子所在的桌子下放摸到了一根鐵絲樣的東西,突然哎喲一聲,倒了下去,眾人齊刷刷的看過去。
張曉墨本想拉下那鐵絲,轉念一想,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賭坊老板心里一驚忙俯身去扶張曉墨,張曉墨順勢看了一眼那桌下的機關。這老板立刻就明白過來,原來這張曉墨是同道中人。
張曉墨挽著賭坊老板站了起來,給自己打圓場:“小墨早上什么都沒吃,這餓的還真是頭暈眼花,哎,說到哪了?”
“開、開、開!”
“啊,是了,老板,該開了!”張曉墨只淡淡的笑著,意味深長的看著賭坊老板。
這老板也是明白人,輸了這一局,日后還可以賺,可如果這一局不讓張曉墨贏,日后這家店就得關門——她若是將機關的事和盤托出,哪還有生意可做!
老板呵呵一笑,說道:“既如此,那就開開來看,究竟是大是小!”
碗一開,周圍一陣泄氣的唏噓。果然是大。張曉墨忙欠身感謝,這白花花的銀子看著都流口水,她可真是一賭暴富了!
張曉墨拿起那一枚銅錢,親吻了一下:“我就說,這是枚幸運銅錢!”
石閑人忙從腰間掏出錢袋子,這就要裝起來。
張曉墨喝了一聲,給了石閑人一個顏色,石閑人定定的,不清楚她的意思。
張曉墨抱拳與那賭坊老板說道:“小墨無心參賭,今日只是碰碰運氣,得罪之處,還請老板海涵!”
“姑娘萬別客氣,這些銀子是姑娘應得的,姑娘理應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