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說,閑著沒事不要自己嚇自己,張曉墨一想起來那些玄之又玄的詭異就被自己嚇的大氣不敢出。
呲溜一聲躲到了周晟安的身后,抓著周晟安的衣服,探出半個腦袋,小心問道:“姐姐,你哭什么?”
問完這句,張曉墨才看到桌上放著一小堆黃澄澄的金塊,塊塊有小拇指指腹般大小。
張曉墨在心里嘀咕:姐姐呀,你怕不是要吞金自殺吧?
那女子見有人進了門,忙擦干了眼淚,看了看兩人,又回過頭去,凄聲問道:“你們是誰?”
“小可周晟安,這位是小可的主人張姑娘,敢問這位大姐可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若是方便,盡管說與我們聽,興許我們能幫上忙。”
哎你個周晟安,剛才還說什么不方便打擾,怎么看人家有幾分姿色,舔著臉的就往上貼,還幫忙呢,呸!
這一句話,那姐姐直接就淚如雨下,哭的更兇了。
張曉墨一推周晟安,道:“吶,你把人家惹哭了,還不去哄好?”
周晟安緊張的看著張曉墨。張曉墨一瞪眼:怎么著,是嫌我在這里礙事不成?
“我、我、我去拿些粥!”
周晟安嗖的就飛了出去,門哐啷一聲就給帶上。
張曉墨翻了倆白眼,這才走到了紅衣姐姐的身旁坐下來,輕聲問道:“姐姐別哭了,有什么事過不去的,何故悶在自己心里哭,說罷,是誰欺負你了,妹妹陪你去報仇!”
紅衣女子咧開嘴,像是被張曉墨這句話給逗笑了。擦了擦眼淚,拉著張曉墨的手說道:“不瞞妹妹說,姐姐正打算吞金自殺呢!”
啊呀,果然是。
見張曉墨一臉的吃驚,紅衣姐姐自嘲的笑笑:“就算勉強活著,姐姐也過的不開心,不如一死了之算了。”
“姐姐,這一堆,是真的金子吧!”
紅衣姐姐點點頭:“聽人家說,吞金自殺只能用真金白銀,假的就死不了。”
張曉墨咽了咽口水,看著這些碎金子,眼巴巴的問道:“這一堆,大概得多少錢啊?”
“我拿了三十兩黃金到錢莊兌的,多點少點也無所謂了!”紅衣姐姐說著伸手去撫摸那些碎金子。
張曉墨以為她就要吞了呢,忙拉住她的手,說道:“姐姐,可是愿意將苦衷說與妹妹聽聽?”
紅衣姐姐嘆了口氣:“也罷,遇到妹妹也是緣分,妹妹不嫌叨擾,姐姐就將心中的苦說與妹妹聽聽,也好給妹妹做個前車之鑒,日后妹妹許配人家,定要找個一生一世都相親相愛的男人!”
果不其然,女人要死要活,都是因為男人!
“姐姐姓苗名婉蘭,嫁于夫君共三年,夫君名叫許成山,家有上百傾良田。”
聽得張曉墨是咕咚咽了口口水,這姐姐是要說書嘛?!
“三年來我夫妻二人恩愛有加,姐姐也從剛入門時的風姿綽約,成了現如今的粗壯肥滿,夫君漸漸冷眼遠離,一個月前又娶了小妾進門,二人日日夜夜快活,哪里還有我這個正妻的地位。
眼見那小妾不甘心做妾,時不時出言侮辱,開始夫君還出言制止,卻是前幾日,忽然也隨小妾一起惡言惡語,幾次出手,打的姐姐啞巴吞黃連!”
“簡直要造反,家暴是違法的知道不,就算是這個朝代也不行!”
“妹妹你有所不知,夫君像是突然變了個人,我有幾次,竟看到他兩眼烏黑,面目猙獰,言語間竟也吐著烏黑的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