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轉身去看,竟然的陳君。
他身后跟了個大夫模樣的人,見了張曉墨,春風拂面淡淡一笑:“張姑娘,你朋友受了傷,這是我府上的大夫,讓他瞧上一瞧吧!”
張曉墨簡直覺得這就是天神下凡啊,總是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真是讓人忍不住陷入瘋狂的癡想中。
“多謝陳公子,有勞!”張曉墨在石閑人猛咳了一聲后恢復了正常神態。
一面請了陳公子進來坐,一面跟著大夫去到床前。
大夫摸了脈,又看了看周晟安的眼睛,點點頭說道:“無礙,只是急血攻心,又失血過多,休息幾日就好,老夫給姑娘開幾幅愈傷補血的方子,幾幅湯藥就會恢復如前。”
張曉墨連忙謝過大夫,拿了方子,正待要喚店小二,卻愣是給忍住了。她是擔心既然有人想對付自己,誰知道他會不會從她身邊的人下手!
還是小心為妙。石閑人噌的起身,許是看出了她的顧慮,走過來一把奪過了方子,也并沒有走出去抓藥,而是到了窗前,大喊了一聲:“有財——”
張曉墨呆呆的看著這位不走尋常路的師傅,只見他似乎朝著樓下街上的某個人喊話:“去抓藥,熬好了端上來!”
說著,一把就將藥方丟了出去。
張曉墨想阻止都來不及。
陳公子安慰張曉墨道:“張姑娘,你朋友的傷沒有大礙,你便不必過于擔心了。”
張曉墨點點頭,坐到了陳君旁邊。
陳君又問道:“其實在下實在有些問題,想要問張姑娘,不知道張姑娘方不方便——”
“不方便!”石閑人嗖的坐了過來,沒好氣的這么扔了一句出去。
張曉墨忙笑著與陳君解釋:“這位是我師傅,石閑人,師傅就喜歡這么開玩笑,陳公子萬別介意。”
陳君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張曉墨給兩位添了茶,說道:“陳公子怕是想問是誰要跟小墨過不去吧?”
陳君點頭。
其實這個問題張曉墨剛才一直在想。她不過來這個朝代十幾天的時間,要說在這么快的時間內跟誰結仇,也還算她與眾不同了。
“小墨仔細想想,也并未與人結什么仇怨,不過要說起來,賭坊的老板估計是最想我出點什么事的!”
石閑人端著茶,心里頭一驚:“你說的不無道理,生意人都薄情,斷然不會因為你當日沒有出賣他而對你感恩戴德!”
陳君自然是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何事,不過他眼前的這位張姑娘始終都在自己家的救命恩人,便將他如何會出現在街巷和盤托出。
“其實不瞞張姑娘說,在下接到家中急事趕了回去,是因為家人來報,祖母突然生了急病,這病也是蹊蹺,來的快,去的也快。
我回到家時,祖母已經恢復了正常,但卻有個怪人突然從墻上鉆出,那怪人張牙舞爪,滿目通黑,像鬼一樣,竟能穿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