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墨一時之間覺得有點低估徐總捕頭的智商。
她本以為栽贓嫁禍這種事,也就弄幾只口吐白沫的死耗子,嚇一嚇在場的食客。
張曉墨為此還精心準備了大量的應急公關來處理這從天而降的死耗子呢。
徐銳這時得意的從腰間摸出了一張什么東西,橫在張曉墨的眼前。
張曉墨此時可差不多就是個睜眼瞎。眼珠子在那張紙上胡亂的轉,就只看到了紅色的印痕。
好嘛,官府發的,看來這徐銳為了報復張曉墨可謂是做足了準備。
一見是官府發的公文,張曉墨也不能阻攔了。她可不想開張吉日就吃了官司。只是不知道秦虎準備的人手怎么樣了,盯緊點他們該不會有下手的機會。
張曉墨的心忐忑不安,她似笑非笑的讓到一邊,心里卻咒罵起這徐銳來。
徐銳擺著官架子搖搖晃晃的就進了店里,食客見了官家,忙抱著碗讓了地方。
徐銳冷哼著一屁股坐了下去,道:“誰是掌柜的啊?”
王掌柜忙湊上前,卑躬彎腰:“大人您想吃點什么?”
“這店里都是你一個人做主?”
王掌柜的臉上有些繃不住,張曉墨忙上前解圍:“掌柜的只管熬秘制羊湯,其他的本姑娘做主,徐總捕頭您想問點什么?”
徐銳冷眼瞥了瞥張曉墨:“這么說來,是你做主嘍?”
張曉墨也不否認。
這徐銳似是有些等不及,冷喝了一聲:“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搜查!”
他的幾名手下聞聲就闖進后堂里去。
張曉墨忙給秦虎使了個眼色,心道:這個時候也沒個人給我說說這大宋朝究竟什么東東是禁品,話說愛管閑事的石閑人死哪去了?
要說周晟安沒在也就算了,人家受傷不說,昨天晚上還差點把小命給交代了。
“那個徐大人,小墨才疏學淺,您能不能跟小墨說道說道,究竟什么叫禁品。”
“這你都不知道,還開什么小吃店。”這徐銳簡直是鼻孔朝天了都。
張曉墨努力的讓自己鎮定,千萬不能讓徐銳看出自己有多心慌。可這事心里沒底,張曉墨這額頭的汗忽的就沖出了密密的一層。
這才待要深呼吸一下,去到后堂搜查的人就嘩啦一聲就拎著一個伙計出來了。
張曉墨滿臉的驚訝,這官差提的不是死耗子,不是什么禁品,竟然提了個伙計。
這伙計是犯了什么錯?
張曉墨才待開口問,那伙計竟然雙腿一軟,撲通就跪在了徐銳的面前,嗷嗷的哭著磕頭:“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張曉墨眉頭一皺,難道是死罪?
等等,你干了什么竟然會觸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