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銳冷哼了一聲,看都不看張曉墨:“這的確是你店里的伙計,對吧?”
張曉墨不明所以,她看了看王掌柜,王掌柜微微點頭。
張曉墨便答道:“是我們的伙計。”
“你在這店里是做什么的?”徐銳朝著那伙計問道。
伙計看看王掌柜,神色羞愧的低頭答道:“回大人,小的專管熬制羊湯。”
“哦,那也就是說,什么時候添加什么佐料,都是你的活計是吧?”
“從清洗到熬制,前面幾道工序的確是小人的活計,就最后一道工序乃是掌柜獨家秘制的配方,小的不曾插手。”
徐銳嗯了聲就給押著伙計的官差使了個眼色,那官差豎起手中的佩劍在伙計的腰間一挑,一袋什么東西就掉到了地上。
張曉墨不禁有些啞然失笑,這到底是什么鬼操作。
官差撿起袋子,打開來攤在地上,周圍的人看了紛紛的皺起眉頭,一陣陣唏噓聲隨即傳來,接著就是一股絲毫不留情面的叫聲喊聲,兩個字,退錢。
張曉墨沒太明白,究竟怎么了這是。
這TMD到底什么鬼啊。張曉墨是干著急也沒辦法。那袋子里裝的是些粉末,灰不拉幾帶點微黃的說不上來是什么顏色。
張曉墨搜索著自己的腦袋,可是在那有限的腦容量里,她卻找不到任何能匹配的東西。
總不至于是烏毒吧。話說這烏毒應該是黑咕隆咚的樣子吧。
“私自添加朝廷禁品,你們的膽子可不小啊!”
王掌柜撲通一聲跪下,忙辯解:“大人請明察,小店從未在羊湯里添加過這東西,就是給小人一百顆腦袋,小人也不敢。”
徐銳冷笑道:“你不敢?人贓俱獲你說你不敢,我看你們這些刁民實在可惡,為了賺老百姓的血汗錢,竟然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等等!”張曉墨大喝一聲。這她可沉不住氣了,地上那東西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又到底為什么是朝廷禁品?
“來啊,給我把這個潑婦拿下!”
“大人要拿張曉墨,張曉墨絕不敢反抗,可當著這么多父老鄉親的面,您得把這事給小墨說清楚了,若您說的張曉墨心服口服,張曉墨束手就擒,可若您說不清楚,那還請大人查明其中緣由,還我王家羊湯店一個清白!”
“好,有個性,那你就聽清楚了,地上這包東西,乃是朝廷命令禁止添加在吃食里的金石藥,好了,你現在還有何話說?”
張曉墨哈哈大笑了幾聲,奶奶個西紅柿的,我道是什么鬼東西,五石散啊!
秦虎在一旁捏了一把汗,他心道:如果朝廷不分青紅皂白的抓人,他拼了命也救了張曉墨離開這里。
“徐總捕頭!”張曉墨雙手抱拳,隨即莞爾一笑,朝著大家抱拳說道,“很抱歉打擾了大家的雅興,各位的面,由我張曉墨買單,吃過面的請站左邊,為吃過面的請站右邊。”
稀里嘩啦,人群攢動,左邊站了二三十人,右邊的更多,自然,擠上來看熱鬧的圍了里三層外三層。
“大膽妖女,你這是要煽動百姓鬧事不成?”
張曉墨冷笑一聲:“有徐總捕頭在,張曉墨哪敢做這種有失本分的事,卻才徐總捕頭說這東西是金石藥,張曉墨不明白了,就算在這位伙計的身上搜出了金石藥,又能說明什么問題呢?徐總捕頭為何一口咬定我們的羊湯中有添加這種藥物呢?”
“大膽妖女,膽敢對朝廷命官不敬,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