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寒門子弟,更是怨氣沖天,對楊天保口誅筆伐,各種陳芝麻爛豆子的事情通通給翻了出來,把楊天保給黑得體無完膚!總之,一句話,你不把這個豈有此理的長安學院學給停了我跟你們沒完!
對于這幫家伙,楊天保非常不屑的放了個又響又臭的屁。這幫渣渣,連搭理一下他們都是多余的,全當他們給楊天保打了一個又大又響的廣告,楊天保的科技學院,本來就沒有面向社會招收學生的打算。
每個人都是有私心的,楊天保當然也是先照顧自己人,照顧那些跟隨他的佃戶、跟隨他任勞任怨,打掃街道衛生的城管,跟隨他出生入死的部曲,還有程知節、秦瓊等部曲,他們為國出生入死,在這個撫恤政策并不完善的時代,楊天保想要依靠自己的能力,貢獻一部分力量。
而且,主要是楊天保希望未雨綢繆,在李世民大刀闊斧針對世族門閥之時,他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形成一股可以維系社稷穩定的中堅力量。
凌敬并沒有反駁李立直的文章,事實上別看李立直是李綱的兒子,他連李綱的才學,并沒有學到三分,甚至說學到皮毛,都算是高看他了。
如果針對他的論點,凌敬可以將他的文章批得體無完膚,凌敬是竇建德的謀士不假,但是他的才學,也絕非李立直之流可比。
凌敬裝著臉紅脖子粗的道:“文人之間,理念不同,那算罵嗎?更何況通篇不見一個臟字?”
楊天保一旁心中暗笑,凌敬的這副神態,實在是演得太好了。這樣一來,閻立德等人就會覺得凌敬不識時務,考慮問題的重點居然還停留在文人之間的切磋上,他這般辯解,分明是想說明理念不同,道理不辯不明,又在暗示說自己可以通過辯論的辦法來解決學術地位問題的。
果然,凌敬的話一出口,閻立德就哈哈大笑起來。
楊天保裝作非常為難的樣子問道:“那我們要怎么做,仕林才愿接納我們呢?”
其實,楊天保把所謂的仕林輿論,當成一個屁。要打輿論戰,楊天保的有的是人,有的是辦法,市井八卦,一樣可以黑得他們不能出門,更何況,楊天保還知道水軍。
特別是閻立德提出的所謂秦王府十八學士,像杜如晦、薛收、李守素、陸德明、蘇世長、李玄道、蔡允恭、薛元敬、蘇勖都已經死了,可以說十八學士已經去了一半,更何況里面還有一個文才流氓許敬宗,才是一個從七品下的宋州戶曹參軍,因為不得志,已經答應給楊天保做事了。
閻立德笑道::“不是已經給你們劃出道了嗎?只要學院有我們一份,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們要的太多了。”楊天保搖搖頭,“我們這家學院投入不下十萬貫,你想是想要四成股份,拿來四萬貫也行!”
閻立德自然不想辦學,也沒有辦學的需求,他看上的就是長安科技學院的五六百畝占地的建筑,可以劃分給若干院落賣掉,很短時間內,就可以回籠一大筆資金。
更何況,辦學是一個無底洞,楊天保還不收學費,簡直就是賠本賺吆喝,他才不會跟著楊天保犯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