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點點頭:“娘,我記住了,下次看到那個刁蠻丫頭,我讓著她就是了。”
薛母聞言一笑,將阿呆摟緊在懷里,輕聲道,“真是娘的好兒子。”
說著,薛母忽然想到了什么,將阿呆往前一推,眉頭一挑道:“不過,你給娘解釋解釋,剛才你說你就畫了一個人去打獵,趴在地上盯著野豬,然后拿出弓箭射殺野豬還用車拉回家,這都是什么玩意,你給老娘說清楚?”
阿呆臉色一垮,連忙道:“娘,你聽我說。”
一旁老大媳婦聞言嗤笑道:“還有用說么,明明就是不會,一頓瞎畫唄。”
“出來又怕挨揍,所以就撒謊說都會了唄。”
薛母臉色沉了下來,問阿呆道:“你真的跟娘撒謊了?”
在薛母心底,阿呆上修道院不久,不會很正常,但是撒謊那可就是不行了,那是一個人品質有問題,所以,如果阿呆撒謊,她絕不會輕饒。
老大媳婦笑道:“想要知道阿呆有沒有撒謊還不容易,小濤跟阿呆都是陸師教,阿呆會,小濤一定也會,一會小濤出來,問問小濤。”
正說著話,大門中陸陸續續有孩子走出來了,最后薛濤也走了出來。
老大媳婦見薛濤得意一笑:“看到沒,這就是我兒子,最后才出來的。”
“出來的越晚,肯定是寫的字越多,我兒子這一次一定考得很好。”
“老二家的,正好你也問問小濤,他寫的都是什么字,就知道阿呆有沒有撒謊了。”
“不過,我看阿呆八成是撒了謊。”
“這人啊,考什么成績還是其次,最要緊的就是這品性,一個人品性要是壞了,走到哪,都是容不下他的。”
被老大媳婦一頓說,薛母臉上更是難看。
老大媳婦冷哼一聲,隨后連忙快步走過去,幫著薛濤拿著包,然后問道:“小濤,這次考得怎么樣?”
薛濤微微低著頭,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二十個字,按照陸師的交給我們的法子,寫了十幾個字,也不知道對不對。”
老大媳婦聞言連忙道:“對,一定都是對的。”
隨后她得意地道:“小濤啊,那你寫出的字都是那些個字啊,說出來讓你二嬸也聽聽。”
薛濤搖頭道:“都不認得。”
老大媳婦聞言一愣,奇道:“小濤,你可不能說謊啊,不認得你怎么能寫得出來?”
薛濤說:“是用陸師交我們拆解文字的方法寫出來的。”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學習,薛濤也逐漸明白的文字的真正含義。
“第一個字,是好幾個文組成的,像是一個人進山打獵,第二個字,好像像是一頭熊......只是,第十五個字,我沒拆出來。”
薛濤說著看向了阿呆道:“二弟,你拆出來了么?”
阿呆點了點頭:“第十五個字有些難,像是一只鷹與蛇在搏斗,不過蛇在上面,鷹在下面,我也是看了好一會,才拆出來的。”
薛濤聽了眼睛一睜:“對對對,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就是那樣,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老大媳婦聽得臉色越來越難看,薛母臉色則逐漸好轉,蹲下身子揉了揉阿呆的頭。
阿呆急忙道:“娘,我真的沒撒謊。”
薛母溫柔道:“娘知道,娘的阿呆是個好孩子,怎么會撒謊呢?”
“娘相信你二十個字都寫出來,至于某些人污蔑你,不過是因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心里巴不得自己的孩子跟我家阿呆一樣聰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