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看著地上死透透的尖頭鬼魚,不由得全都松一口氣。
鐵牛用腳踢了一下那鬼魚的身體,說道:“老白你說這鬼魚從哪兒冒出來的,不會是建墓的時候就把這鬼魚放在這兒守墓了吧?”
“我也說不清楚!”白楊搖一搖頭,“但鬼魚應該是不能太長久離開海水的,所以……”
“怎樣?”鐵牛追問。
白楊卻不回答,而是先向地面瞅瞅,在朝著房子一角走了幾步,一直走到剛剛他們差點掉下去的那個深洞之前,探頭又往深洞下邊看了幾眼。
只可惜下邊依舊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你懷疑這條鬼魚是從這下邊爬上來的?”鐵牛又問。
“不是懷疑,應該是肯定!”白楊回答,向著地面一指,“你看看這地上,咱們之前上來的時候,地上沒有這么多的水漬吧?”
鐵牛低下頭來仔細觀看,果然地面上有一些水印,只不過水印很淡,若非仔細觀察,很難察覺得到。
“不錯,這水印應該就是剛剛這條鬼魚留下來的!看來我之前說的沒錯,這個深洞下方,肯定不是干地,而是海水!如果咱們一會兒找不到其他出口,那就從這個深洞跳下去吧!”鐵牛說,反而現出滿臉歡喜。
白楊卻搖一搖頭,說道:“我也相信這個深洞下邊會是海水,可問題是,既然尖頭鬼魚能夠從這下邊爬上來,那這下邊到底還有沒有尖頭鬼魚、又或者有沒有其他什么怪物尚不可知,咱們在陸地上還能合力殺死一條尖頭鬼魚,但是到了水里,只怕很難是尖頭鬼魚的對手!更何況一旦下去,可就上不來了,萬一這下邊沒有出去的通道,到時候咱們倆可真就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白楊實話實說。但鐵牛稍微想想,又道:“反正都很危險,我覺得還是跳下去試試比較好!就算下邊沒有出去的通道,等丁老師從外邊砸踏大墓,海水涌進來,也會把咱們從這個深洞里浮上來!”
“哪有你想的那么簡單!”白楊忍不住笑起來,“一旦大墓被炸踏,這個深洞必然會被埋住,到時候咱們人在水里,就算一時不死,也很難使出力氣推開壓住洞口的石塊出來。”
鐵牛再想一想,不能不承認白楊說得有理,只能說道:“那你說怎么辦吧,反正我都聽你的!”
白楊抬起手腕,用手撥開潛水服的袖口看看手表,發現已經快十二點了。但距離丁思誠定下來的十個小時時間還長,所以他向著木船一望,說道:“咱們還是到木船上邊查看一下再說吧!”
鐵牛答應一聲,卻又忍不住用腳踢一踢地上那條鬼魚的尸體,說道:“這鬼魚渾身上下刀槍不入,咱們不如扒了它的皮,回去說不定還能做一身刀槍不入的盔甲來!”
“是啊是啊,你的想法太好了!”白楊連連點頭一本正經,“可問題是,既然它渾身上下刀槍不入,你要用什么樣的刀子,才能扒開它的皮呢?”
鐵牛一愣,眼瞅白楊似笑非笑,他也禁不住哈哈哈哈笑起來。
幾聲笑過,倒令這海底墓中的陰森氣氛消散很多,兩人再無多話,而是一同攀上木船,直接去船艙察看。
推開船頭下方的那道木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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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里邊有一道向下的木梯。
兩兄弟小心翼翼踩著木梯下去,眼前豁然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大貨艙。
貨艙內沒有分隔,就是那么寬寬敞敞一個整體。
貨艙四壁同樣布滿暗沉霉斑,上邊卻懸掛著幾個帶有防風罩的油燈。
不過白楊鐵牛暫時顧不得去理會這些,因為在貨艙最顯眼的位置,豁然有一口長方形的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