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出話來倒很風趣,一下子就跟丁思誠等三人拉近了距離。
而且他確實長得太俊了,白楊自認也是個美男子,但跟他相比較,卻不由得自慚形穢。
尤其他那一雙眼睛,長長的,細細的,談笑之間居然散發出一種媚惑之氣。
像這樣的媚惑之氣,倘若換一個男人表現出來必定會令人作嘔,可是在他那張俊美到略顯陰柔的臉龐之上,卻顯得極其和諧,不僅不會讓人生厭,反而更令他顯得超凡絕俗。
他聲音也溫厚好聽,再加上吐詞文雅,言談風趣,一餐飯吃下來,白楊鐵牛皆對他大生好感。
他說他是西安人,全名叫東方清,這次是帶著女朋友到廣州旅游,所以穿著打扮才會格外休閑。
“休閑”二字是東方清所言,那當然是他謙虛的說法,在白楊鐵牛眼里看來,他跟他女朋友的穿著,根本是超級時髦。
不過像這樣在火車上結識的朋友,也就是相互說說話而已,一旦分開基本上都不會再跟對方聯系。
所以等吃完飯,兩撥人就禮貌地告辭,也沒有說到了西安再聯絡的話。
晚上再去吃飯,就沒再遇上東方清跟他女朋友。
不想當晚三個人正在車上熟睡,白楊忽然感覺身上微微一麻,同時好像有一陣電流流遍全身。
一驚坐起,看見他身邊居然站著一個黑影。
白楊吃了一驚,瞥眼見對面的床鋪上,仍然躺著一個黑影,那自然是丁思誠了。
而鐵牛在他上鋪,他看不見鐵牛有沒有在鋪上,但此人身影明顯不是鐵牛。
這番話說來緩慢,其實也就是在白楊撇眼之間。
那黑影動作好快,沒等白楊開口喝問,他已經伸出手來,往白楊胸口戳了三下。
以白楊的本事,這三下居然沒有絲毫躲閃招架的余地,全被那人戳個正著。
那人下手好重,白楊再次感覺胸口連著三下又痛又麻,同時伴著一種酥麻感,就好像有電流流遍全身。
白楊不由自主悶哼一聲,奇怪的是那人“咦”了一聲向后推開,輕輕地擺了一擺手指,就好像那陣電流也傳導上了他的手指一樣。
“你是誰,想干什么?”白楊一跳下床厲聲喝問。
這一喝立刻將上鋪的鐵牛驚醒,方道一聲:“怎么啦?”
那人身影一閃,向著白楊拍出一掌。
這一掌同樣快得無法形容,白楊避無可避,不得不抬起手來與那人對拍一掌。
就聽“啪”的一聲輕響,白楊手腕發痛手掌發麻,整條身體都被推得向后跌出,“嗵”的一聲撞在車廂上。
那人一掌拍向白楊,另一手已經向著還沒來得及從上鋪跳下的鐵牛身上戳了幾下。
這幾下直戳得鐵牛“哎呦”一叫,但那人也再次“咦”的一聲,一邊輕輕擺手,一邊再次向后退了開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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