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辦法。”馮茂對時間成本更在意,“杰克學長,打掃一整座教學樓能掙多少?”
“一個月總是得有兩三個銀幣。”杰克說的有點含糊,看來他從沒干過這類事情。
桑德拉輕笑一聲,卻也不說話。
馮茂覺得這收入和他期待相比稍微有點少,但是時間成本的確是優先考慮內容。正準備答應,就見杰克突然面露喜色,“我想起件事,有可能辦到。”
“多少收入?”桑德拉問。
聽著桑德拉的語氣,馮茂覺得桑德拉好像對一個月兩三個銀幣非常不以為然。
“你們的《人體解剖學》不都是A+么?”杰克問。
馮茂點點頭,人體解剖對于超凡者預備軍只是小菜一碟。
“法醫那邊缺人,請學校開個證明你就可以去當實習生。那邊沒有人抽成,實習生就是十五個銀幣起。只要每個月解剖超過十具尸體,多解剖一具,就再給你一個銀幣。咱們光明會里比我高一屆的會員就有人去過。”
馮茂馬上覺得這個更合適自己。除了錢多,還能自由離開學校。正想答應,就聽桑德拉問道:“那些會員是自己離開的,還是被攆走的?”
就聽杰克干笑幾聲,“馮茂,干那個活兒得能忍得住。咱們光明社的人好像不太看得慣有些瞎搞的事情。”
馮茂試探著問道:“能瞎搞到什么程度?”
把二十個銀幣裝進口袋,馮茂走出大公領法務廳的辦公樓。剛出門,就見到有位女士正拉著某位官員的手臂,大聲哭喊著:“我丈夫一定是被謀殺的,先生,請您查清他到底是怎么被謀殺的!嗚嗚嗚……”
馮茂繞開這里,直奔大門而去。只干了十天就在發薪日領到這么多錢,這些天的工作量幾乎要把馮茂逼瘋了。走過銀行的時候想到要給瑪麗點錢,就走了進去。馮茂白大褂下是醫學院校服,警衛打量了馮茂一陣,并沒有阻止馮茂進到銀行大廳。
坐在等待的椅子上,馮茂想找個笑話讓自己高興點。十天前杰克學長倒是說了個當時讓馮茂覺得好笑的事情。
“如果一個人把自己牢牢綁在椅子上,然后跳過一米多高的護欄,跳進游泳池中把自己淹死了。你能在結論是合理自殺的解剖報告書上簽字么?”
馮茂想了想,好像有不少辦法可以實現這種自殺,他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了杰克學長。
聽了馮茂的回答,杰克學長把椅子拉到了空曠處,以一個特別的姿勢坐在椅子上。就見他腿不著地,模仿成緊緊綁在椅子腿上的模樣。雙手牢牢反綁在椅背上。表演了身體的模樣,杰克學長又指了指腹部,“這里也有繩子把人綁在椅子上。”
已經不用多說什么了,這就是要法醫開假證明么。馮茂鼓起勇氣答道:“若是錢給的夠,那些人與我何干?”